這一聲久違的撒嬌,讓婁臺渾身細胞都開始跳舞,身邊的蟲兒退避三舍,可婁臺希望身體裡的蟲子鬥志昂揚,有大事要做!
季得月被婁臺抱在懷中不捨得放手,季得月看著房間看著大床,夢幻般,開心的道:“好渴望我的床,好懷念我的床!”
婁臺的熱氣噴灑在季得月的耳邊邪魅的道:“除了床,你還有沒有什麼渴望的?”
季得月耳朵麻麻的,臉不禁紅了起來,細想這話,意味不明,裝作天真無邪的道:“沒有,再沒有了,雖然很餓,但我更想睡覺!”
婁臺收緊了胳膊,突然一口咬在季得月的耳根上,用懲罰的語氣道:“是想睡覺,想你陪我睡覺!”
季得月趕緊用手推婁臺,想要從他的懷裡下來,可婁臺偏偏不讓,他笑的邪魅,力氣大的出奇,道:“我若想放,你才會下來,可我偏偏不想放,我們洗鴛鴦浴吧!”
季得月瞪大眼眸,抿著嘴唇,腦中思緒百轉千回,婁臺的腦袋在出竅時被擠癟了?
季得月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婁臺的額頭道:“你發燒了?”
婁臺誠懇的點點頭:“*焚身,渾身熾熱,體溫40度,阿月,只有你才能為我降火,求你了!”
季得月腦袋又是一炸,這是婁臺嗎,他不僅被擠癟了,還被人下了蠱?
他竟然對著她說:阿月,我求你了!
天啦,季得月張大嘴巴,實在無力反駁,也不忍心反駁,這是婁臺正兒八經第一回求她,可惜,這一求用在了不正經的事上,季得月緩慢的道:
“看在你這麼不正常回歸的份上,我先滿足你,讓你有足夠的信心戰勝惡魔,不然明天一早起來,你又被人撕碎了壓住了怎麼辦?”
婁臺十分認同的道:“就是,我需要被滿足,我渴望被滿足,我喜歡被滿足,老婆,我們開始吧?”
季得月的臉都紅到了脖子上,婁臺沒正經起來簡直是鬥戰勝佛級別的,沒有女人能抵擋住他的誘惑,開口跪!
季得月的衣服幾乎不用自己動手就全部被扔在了地上,她實在覺得沒臉見人,於是全程捂著臉,可婁臺竟半響沒了動靜。
季得月十分不安,從指縫中看過去,就見婁臺全神貫注的在看她的一個地方。
季得月驚撥出聲,背對著婁臺道:“你個死鬼,幹嘛呢?”
婁臺的嘴唇輕輕地吻上了季得月的背部,他從後面摟住季得月,雙手放在季得月的肚子上,似懺悔般道:
“幾天不見,你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在你如此艱難的時刻,我卻讓你倍感焦慮,兒子這幾天跟你一起提心吊膽,肯定也是忍得辛苦。
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他,我想和他說說話,你能扭過來嗎?”
季得月捂著臉聲音不清不楚羞澀的道:“你這樣也可以和他說話,他能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