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冥無奈的笑了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不好意思去死了。”
“那就出發,走走……”季得月趁機說道。
季得月拉著尚北冥的胳膊,兩人小心翼翼的往前挪步。
尚北冥試圖透過尋找機關的辦法尋找到井口,可是走了大概50米,竟然沒碰到任何東西。
東西沒碰著,兩人倒是滿頭大汗起來,一半緊張,一半來自對未知的恐懼。
季得月抓著尚北冥的胳膊都覺得滑了起來,季得月用襯衣袖子擦了擦尚北冥胳膊上的汗道:
“不要太緊張,放鬆,放鬆,又不是沒來過,上一次都能輕鬆逃脫,更何況這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尚北冥聽著季得月來自靈活的安慰點了點頭髮自肺腑的道:“你把生命交給我,我怕會讓你失望!”
“命由天,也由人,我並沒有把命交給你,我只是和你一起並肩作戰,戰勝這命運,戰勝徐然然。”季得月堅定得在這黑暗中說著充滿希望的話。
這給尚北冥打了一針雞血,尚北冥反手握住季得月的手堅定得道:“相信我,跟我走!”
兩人手牽手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裝備,季得月此次出來甚至連手錶都沒戴,太慌張了,一聽說有可能是尚北冥出事,她不假思索的就衝出去了。
直到現在她都不能相信,吳雯紅為什麼會慌騙自己呢,她可是在婁家盡心了一輩子的人,她的子女還在婁氏任職,到底是什麼讓她這麼冷漠?
難道吳雯紅就不怕她出去之後找她算賬?還是說,吳雯紅堅信她回不去,這才明目張膽也不假借別人之手除掉她?
也對,主屋只有吳雯紅能進,她進主屋理所當然,假如季得月不能回去,死在其他地方,別人也不可能知道她跟季得月的對話。
更不知道季得月為什麼跑出門,吳雯紅沒有跟上來看來也是為自己洗脫嫌疑做準備,有人調查,她大可以說不知道為什麼。
門口那兩個守衛看來也中了她的調虎離山之計。
好深沉的心機,或許是她背後的人心機更勝一籌,竟讓季得月沒有詞來形容自己,笨?魯莽?
這些都不夠,人一慌亂就會出錯,就無法思考,這話是對的。
季得月覺得從尚北冥手上傳來的溫度非常溫暖,她小聲道:“謝謝你,尚北冥,這次都是我連累了你,你在關鍵時刻出來救我,我很感激,真的!”
尚北冥聽到這話腳步停了一下,想說點什麼又覺得此時此刻說什麼都不太合適,他調皮的笑了道:“都怪你的聲音太難聽,我沒辦法,被吵醒了,只能爬起來確認一下是不是你。”
季得月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尚北冥趕緊用食指在嘴邊噓噓噓著:
“我可是冒了風險的,你看我在鼎盛時期還壓抑了自己的禽獸本能,從今以後如果我無法生育,你和婁臺還得給我生一個,我來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