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臺的呼吸非常紊亂,擦著擦著季得月感覺他的手起火了,燙著了她的面板,她在心裡不斷的提醒自己:
“季得月,你要拿出嬌氣的款來,這輩子,你也不曾矯情過幾回,就讓這次的溫柔停留的久一點吧!
婁臺一年到頭忙的不可開交,想讓他抽出空來陪著你,這就是機會,時不我待,機不再來。”
季得月一咬牙,繃緊臉,耳朵裡聽著婁臺大口大口喘氣,他的毛巾都是遊走在不同平常的地帶,那些是他都不曾仔細摸索過的地帶。
婁臺的內心帶著一股好奇和敬畏,他看的驚心動魄,明明季得月沒動,他卻好怕她突然醒來,看到自己這種沒出息,如此嚮往剋制不住的模樣。
婁臺手上的幅度也不敢做的太大,他自己內心還帶著一股嬌羞,季得月更是閉緊了眼,生怕自己受不住就睜開來。
終於這羞羞的折磨過去了,婁臺趕緊給季得月蓋好被子,不一會,季得月就聽見衛生間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季得月捂著被子笑的開懷,二十七八的大男人了,竟然比她這個女人還上火,真是可愛至極。
水聲停止時,季得月又恢復原狀,像個洋娃娃一般躺在床上,毫無生氣,婁臺洗完澡就上床摟著季得月,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道:
“這種看得見吃不著的心情,誰能懂?老婆啊,你就快點醒來,可憐可憐我這個幾個月沒開昏的男人吧!”
這話說的可憐兮兮,分外妖嬈!
季得月默默地翻著白眼,你這挨千刀的婁臺,心裡竟想著這一件事,心裡卻又甜如蜜。
自從懷孕以來,婁臺碰她的次數屈指可數,長達一年的折磨,活該他要忍受,誰讓他是孩子父親呢?
季得月在得意與輕鬆的愉悅的心情裡睡著了,儘管婁臺的手十分不老實,經常轉換陣地,還把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裡,她依然不受影響睡得踏實舒服。
可再長的夜也有醒來的時候,比如現在,季得月的眼皮能明顯的感受到外面的光亮,她十分確定現在是白天了。
可是旁邊那個男人絲毫沒有起床的打算,也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季得月甚至懷疑他一晚上沒睡,就不聽地模著。
他的魔爪在被子裡像一條龍一樣遊走,絲毫不受束縛,甚至還紮在她的懷裡,季得月無奈,又不能出聲提醒。
連嘆氣都不行,這一下季得月感受到了折磨,季得月想起之前她照顧婁臺,那時候她也沒像婁臺這麼色呢?
這婁臺像是百年生活在雪山之巔,突然遇見一個漂亮女人一樣,這效果偏偏季得月又喜歡,被愛著的人愛著,他做什麼你都歡喜。
所以季得月好幾次都差點叫出聲,這長達半個小時的折磨真是難熬,關鍵是婁臺還不知道她醒了,適可而止的停了。
若知道她醒了,還不定後面有什麼重頭戲等著她呢。
婁臺洗漱好之後把他用過的輪椅推了出來,季得月在一陣顛簸之後,被婁臺抱在了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