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髮散發著好聞的香氣,季得月自然知道他在幹嘛,那感覺也是無比美妙的。
她靜靜地抱著他的頭閉著眼睛再也睡不著,只能被動的享受著,她不願打斷他。
她也不是不渴望,只是最近沒有那麼多力氣應付而已。
如果他想要,又不需要她來付出力氣回應的話,就隨他吧!
這個思想覺悟甚高,起碼婁臺是這麼認為。
她只需要提供那愛意的眼神,看著他看著他看著他即可!
婁臺顯然是不滿足這樣蹩腳的姿勢的,便一把扯過那兩件擋路的小衣服,準備給她報廢。
殺紅了眼睛,這東西有沒有用誰知道,扯下來的後果誰管它?
季得月一見苗頭不對,趕緊出手制止,當她按住婁臺的手時,婁臺才發現她醒了!
季得月呆愣的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裡是那樣深邃又迷離,恍惚的像是沒有焦距,好像備受折磨一樣。
鼻翼不停地鼓動,她想提醒他這衣服明天還要穿時,他已經衝起來堵上了她的唇。
慢慢地合上了眼睛,每吻一下,就抱緊她一分。
他見她睡著,不想叫醒她,忍得是多麼辛苦,有個地方一直充著血都漲疼了!
季得月的大腦瞬間混沌了,原來婁臺發起狂來這麼熱情,當然還會叫出來,她以為只有女人會叫呢!
霸氣的撐起胳膊一隻手穿進她濃密的頭髮,撫摸她的臉頰,與之深吻!
一隻手直接扯落了那礙事的長褲,連帶著最遮羞的那塊布也不翼而飛。
這就是他想要的,最直接,最能表達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交流方式!
季得月早已被吻得忘了時間忘了地點,只要他在便好。
他忍了太久了,所以恢復了粗魯的本質,他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可以開門嗎?”
季得月哪還能分析他話中隱晦的深意,給他一個“嗯”就是對他最大的鼓舞。
季得月回過神來,不適感使她忍不住推搡他。
她哪能如她意,半途而廢不是他的作風,大動干戈,兵戈鐵馬,驍勇善戰,才是他追求的目標。
季得月哪受得了他洶湧的的攻勢,他的雙手和她的小手緊緊交握在一起。
很快她便亢奮的不能自已,緊緊咬著唇,羞澀的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帳外有人,時刻刺激著她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