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臺聽著這奶聲奶氣的聲音,差點笑出聲,強忍著,點點頭。
“爸爸,爸爸,就知道你最愛我了,那麼,接下來,你能保證全程配合,一動不動嗎?”
婁臺懸著一顆心,好奇的很,特別想睜開眼睛,奶聲奶氣的聲音再次響起:
“尤其是不能睜開眼睛,爸爸,爸爸,你在我心裡是永遠的正人君子,能做到嗎?”
這明顯帶著威脅的警告,怎麼讓人聽著這麼爽呢,還有誰會在這個時候拒絕嗎,那一定是比婁臺還冷酷的冷血男。
婁臺心裡癢癢的,明知道是季得月裝出來的聲音,可心裡不由自主的就會想到,若這真是一個女兒出現在現實生活中,用萌萌噠的語氣央求他,無論任何要求,任何條件,他都會滿足,絕對的。
想到這,他突然害羞了,揚起了嘴角點點頭道:“我保證一動不動。”
話畢,就感覺季得月挨近了他,下一秒,她的手指放在了他的喉結處。
多麼敏感的觸感,婁臺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腦海中浮想聯翩自成一派,宛若出現一副春 宮 圖。
季得月的手明顯感覺到了婁臺面板下面的震動,那是血脈噴張,心跳如雷的後遺症。
嘴唇微彎,牽動唇角,又聯想到紅腫的嘴唇,笑容加深,讓你懲罰我,現在也讓你感受一下這處罰的滋味。
小手偶爾靈活,偶爾又變得笨拙,竟然在一顆釦子上反覆撕磨。
她的手指火熱,像是彈鋼琴般故意在婁臺胸口敲擊,碰一下又離開,婁臺的口水咽的越發的快,這該死的小妖精,太勾人。
心癢難耐,又毫無辦法,按照以往的作風,直接就地處決的,可今天突然就想狩回獵。
她好不容易央求了他,他就乖乖滴等著,看獵物什麼時候玩夠,玩夠了再吃掉,豈不是更有滋味。
他從來都是手持槍柄,手握生殺大權運籌帷幄之人,雖然曾經在這個女人手裡栽過不少跟頭。
可這種事情他擁有男人的本能的敏銳力和洞悉人心的誘惑力,不會敗。
季得月待解到最後一顆時,礙於位置特殊,稍微紅了臉,因為某個地方明顯的支起了帳篷,婁臺的自制力太差了。
既然如此,就再點把火讓他更難受,一隻手解著釦子,一隻手佯裝輔助,實際上卻在那帳篷上畫圈圈,口裡還警告著:
“爸爸,爸爸,好難解開啊。”
別樣的風情撥動著婁臺的心絃,火熱的沸騰的火苗被那兩聲爸爸爸爸,給澆熄,不要幾秒,神經末梢又被那個妖精挑起來,冰火兩重天,還動她不得。
汗從額頭沁出來,婁臺捏緊雙拳,鼓動著喉結,微張著眼睛,睜開一條縫,就見到那個女人妖嬈嫵媚性感的模樣。
她蹲在他的雙腿間,微張著小嘴,鎖骨之下隆起兩個小包,若隱若現,正全神貫注的惡作劇,在他身上作妖,還頗有些不解似的,不停地畫著圈圈。
突然她小聲咕隆了一句,聽不斟酌,但貌似是在感嘆:“會跳呢!”
婁臺再也忍不住,當然會跳,廢話,它也是有生命的,受大腦支配的好嗎?
季得月突見靠在沙發上的人動了,抬頭就對上婁臺放大的臉,還有他不懷好意的眼神:“摸夠了嗎,隔靴搔癢多沒意思,想摸那就直接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