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故意幫他,可就是把我的心餵了狗了,吃不吃狗肉你決定!”
季得月笑著道:“我不吃狗肉,我也不阻止你來衛明山,你倆各靠本事吧,我純屬娛樂!”
尚北冥會心的一笑,朝婁臺揚了揚下巴道:“你擋路了!”
婁臺扭過頭就見李昂和另外一個家丁抬著麻將機就出來了,然後放在他的旁邊。
後面還跟著一個拿了個插排,不遠處一個小型的發電機就開始工作了。
三把軟椅放好之後,李昂按下開關鍵,吃啦啦,一切準備就緒!
婁臺嘆了口氣道:“你的保鏢像是一隻嗅覺靈敏的狗,我家的東西他都能找出來,這個培訓值得借鑑!”
尚北冥立馬翹起了二郎腿一臉鄙視的道:
“你家的狗我是吃定了,至於李昂,那是我的左膀右臂,他的今天都是我培訓出來的,是不是怕了我?”
婁臺痴痴地笑了道:“是有點可怕,我的狗都嚇得躲進了車庫!”
季得月一不小心就樂了,這兩個像是長不大的孩子一般在那鬥嘴。
太陽慵懶,季得月舒展一下胳膊,坐到了軟椅上,吳阿姨拿了個靠墊給她靠著,舒服。
又各自上了一杯咖啡,定睛一看,那兩個剛剛還在為吃狗之事爭論不休的人,已經又開始聊到了財經聊到了政治。
像好兄弟一般,有說有笑了,果然都是人精。
輕微的撩了一下頭髮,靠在後靠上,清風徐來,頭髮微微擺動,一頭秀髮如上好的綢緞。
這樣美卻不自知,驚鴻一瞥再難忘卻。
等了很久,那兩人好似握手言和一般瀟瀟灑灑的落座了,季得月重新坐好,開始碼牌。
跟兩個心思深沉,明爭暗鬥的兩個心機男打牌,想贏是幾乎不可能的。
季得月惱怒的看著那兩雙白淨修長的雙手在牌面上摸來摸去,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啊。
突然又不覺得惱了,放慢腳步,放開胸懷,發現就這樣看著還很享受!
突然一個么雞砸在季得月面前,把她嚇了一跳,回過神抬起頭,但見尚北冥一臉壞笑的道:
“你這眼神很明確的告訴我,你愛上了我的手,愛的眼神都挪不開!
既然你愛上了我身體的一部分,不如嘗試著接受全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