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約一位女性胎教師,安排來做胎教,記住,家世要清白,要能掣肘,去辦吧!”
每一個和阿月直接接觸的人,都要盤查清楚底細,家世清白,學識淵博,不屑於在人前人後道人是非,拒絕是非傳播體,會省很多麻煩!
拐過一個彎,遠遠地就看到一個背影矗立在門口,花房裡散出暖暖地光,將她的身姿照的異常柔和,在這一片漆黑中只有這裡是心的歸處!
他慢慢靠近,想看看她在畫什麼,她確實很出神,完全不被世俗打擾的樣子。
婁臺站在她身後,她絲毫沒察覺,手裡忙著一刻沒停。
婁臺看著她手下的碧海藍天,出神入化,像是真的有海浪聲一般。
在那細膩的沙灘上,有三個背影,赤著腳,手拉手,面朝大海。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中間手牽著一個特別小的小孩。
在大海之上有白鴿安逸的飛來飛去,把幸福傳遞人間。
婁臺想象著她們的表情,一定也如這白鴿般閒適幸福,那小小孩的模樣在他腦海中呈現出來,是不是和阿月一模一樣的?
她的心是如此渴望自由,渴望溫馨。
一家三口,多麼美好的畫面,他很快就會擁有了。
拿出毛毯道:“阿月,我回來了!”
季得月正全神貫注,被突如其來的叫喚還是嚇了一下,她拍拍心口站起身來,果然扭頭看見了婁臺。
他說:阿月,我回來了。像一個丈夫尋常回到家的開場白。
季得月伸開胳膊摟住了他的腰,埋在他的懷裡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她很迷戀。
婁臺用手掌輕輕地按摩著她的背道:“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能時常陪你,可是你喜歡畫畫,也得學會休息,你現在一個身子可是兩個人。
不能再這樣任性了,否則孩子也會心疼你的!”
季得月吸吸鼻頭,很想哭,她確實無聊,紮在他懷裡點點頭道:
“嗯,畫的有些晚了,沒想到天都黑了,這幅畫,我怎麼畫都畫不好!”
婁臺摸摸她的頭愛憐的道:“愛藏在心間,若想用畫表達出來,賦予它生命力,那就不需要計較它的像與不像。
因為有愛的人怎麼看都會有代入感,產生共鳴,滿滿地都是愛,即使你那是簡筆畫!”
季得月歪著頭道:“你產生共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