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意思了,海風對女人可謂研究頗深,是個情愛專家!
不然桑園不會泥足深陷無法自拔,像桑園一般為他肝腸寸斷的還不計其數呢!
上了二樓,婁臺站在門口想了想,還是敲了敲門,不一會門開了,是海風開的。
海風眼睛有點浮腫,顯然沒睡好,他一看是婁臺,咧嘴就罵:“自己屋裡敲什麼敲?”
婁臺沒打算進去,在門口望了望道:“醒了沒有?”
海風蹙了眉頭道:“這不是你的未婚妻嗎,你問我幹嘛,自己進去看啊!”
海風今天說話明顯帶了情緒,不像平日那樣沉穩!
婁臺忍了忍,沒做聲,他有氣有心思,到了一定時間,他自然會爆發出來。
婁臺推開門走進去,徐然然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睡著了!
婁臺看了一會,給徐然然蓋了蓋被子,走出去關上了門。
喊了海風來書房喝茶,海風一臉氣哼哼地瞪著婁臺。
婁臺喝了一口茶道:“你這種慾求不滿的表情為什麼要一直讓我看到!”
海風一踢凳子站起來雙手按在桌子上,惡狠狠地瞪著婁臺,義憤填膺的道:
“我是為徐然然感到不值呢,聽說你現在成天都往那個女人那裡跑,明目張膽的養起了小三。
這還沒有娶進門呢,就出了這檔子事,你不要忘了,那個女人是怎麼傷害你的,她如今又身懷六甲,親爹不明,你是要當接盤俠,戴最綠的綠帽子?
徐家也不是一般人家,你這樣早晚會自食其果,若你還愛著徐然然,趁早和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斷了!”
婁臺不疾不徐的喝了口茶,擲地有聲地道:“我不許你這樣侮辱阿月,她肯定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倒是你很反常,這種暗度陳倉腳塌兩隻船的事你不是常幹嗎?”
海風一時語噎,想反駁又咂咂嘴,最後才道:“你這不是不一樣嗎?”
婁臺手指敲著桌子細問道:“哪不一樣?”
海風繞繞頭義憤填膺地道:“這個女人又不是普通女人,她可是女人中的佼佼者,無論家世背景,禮儀學識,外貌身材都碾壓一眾女人。
你怎麼能拿她和我的那些鶯鶯燕燕相提並論,和她們一比,她就是池中的白蓮花!”
婁臺挑了挑眉,會心一笑道:“你愛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