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冥還沒聽完就打斷他道:“本少來探望你就是給你面子,還把女人給你當醫生用,你竟還敢攆我走,當我好欺負是不是?”
季得月聽見床有凹陷聲,婁臺起床了,這是又要掐起來了嗎?
趕緊出來關了門,手拉著門把,朝尚北冥道:“你倆再吵一下天都亮了,好了,你進去吧,我回房睡覺!”
尚北冥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親眼看著季得月回房,他才開啟門,門口矗立著臉色陰沉的婁臺。
尚北冥才不在乎,把他推到一邊,進屋子,關門,躺在沙發上,一氣呵成!
婁臺的拳頭捏了又捏,最後只得鬆開,閉上眼睛,平復了一下呼吸,又挪步回床上道:
“冥少真是好精力,只可惜你身在曹營心在漢,我看你能守她守多久!”
尚北冥躺在沙發上,心情無比自在,冷哼道: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只要管好你不死就行了,至於我和她我自有辦法,咱倆各憑本事。
你斷我好事,我自然不能讓你如意,哼,走著瞧!”
婁臺冷笑一聲非常不服氣地道:“你和我的老婆能有什麼好事,我老婆就是太單純,還受你威脅。
你就是今晚把門敲破,我都不打算給你開門!”
尚北冥突然呵呵地笑了起來道:“那說明她心裡有我,明知我故意還給我開門,哎呀,看來真是愛我如命,怕我敲疼了手。
要不是你有病,她又太善良,我和她正在睡大覺呢,誰管你?”
婁臺一愣,手握拳頭,重複了一遍:“睡覺?”
尚北冥故意陰陽怪氣地拿了個抱枕道:“可不就是睡覺,像這樣躺在我懷裡睡,溫香軟玉,心馳盪漾啊!”
婁臺扯起枕頭就向尚北冥砸了過來,尚北冥本身就有意見,故意激將他,見他動手,扯起抱枕也砸了過去。
兩個人就在房間裡丟玩具似的打起來了,季得月躺在一牆之隔的臥室裡,聽著這叮叮梆梆的聲音,頭疼的嘆口氣。
起身拿了把錘子,就在離聲音發出最近的牆壁上“咚咚咚”的砸了三錘。
屋裡頓時安靜下來,婁臺和尚北冥頂著滿身的鵝毛,地上散的像下了鵝毛大雪。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牆壁,就聽見那邊獅子吼一般的吼聲:
“你們兩個再不老實睡覺,我就把你們喂藏獒!”
然後又聽到一聲“咚”錘子落地聲,此刻徹底的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