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冥接過來拿在手中,一行兩行看的津津有味,看著看著突然還笑出來。
季得月好奇極了,看的什麼這麼好笑嗎,便湊近去看!
額,大寫的尷尬,那張紙比張揚寫給婁臺的注意事項還多,密密麻麻地寫著季得月生活飲食各方面的習慣。
尤其強調不能縱容她多吃,多吃,多吃!
季得月看著婁臺嬌慎道:“我哪有那麼多毛病,還要你寫滿一張紙,給別人看?”
婁臺過來牽著她的手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尚北冥來了,我很放心。
他也是見慣了風浪的人,應急能力變通能力都很強,你放心的養病!”
季得月回牽住他的手,用了點力,眼神憂傷地看著他,想向他傳遞捨不得他走的訊息。
可是婁臺裝作看不見,他今晚不能照顧季得月,剛好尚北冥來了,他留在這裡只會讓她擔心。
狠了狠心,拍了拍她的手,便放開了,走過尚北冥身邊時道:
“我很感謝你能來照顧她,但是朋友妻不可欺!”
尚北冥玩味的回他一個:你是不是傻?的表情道:
“我很高興有這個機會和小甲獨處,至於你所擔心的嘛,我是一定會讓它發生的!”
婁臺差點一口血吐在地上,真是交友不慎,給了季得月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推門出去了。
就這最後一個眼神,季得月不是很理解,是警告?是囑託?還是其他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季得月重新在床上躺好,尚北冥坐在沙發上,突然問道:“你要不要喝水?”
嗯?季得月手指一揚杯子就從床頭握到手中打趣道:
“你真信了他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可拉到吧,你就陪我說說話就行了,今晚要委屈你了!”
尚北冥笑的很開心,像是特別放鬆似的躺倒在沙發上,一隻腿彎曲,一隻腿伸直,雙手放在腦後枕著。
瀟灑不羈的樣子真是讓季得月心猿意馬,混血兒長得就是妖嬈!
他道:“我的女人我自然有自己的照顧方式,豈會效仿他?”
季得月不禁八卦起來:“你和你未婚妻有沒有可能?”
尚北冥一愣:“你聽婁臺胡說的吧,我哪有什麼未婚妻,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這種純屬豪門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