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臺對著黃岐道:“不必監視了,回來吧,既然他們特意給我們製藥麻煩,總要善了後才能繼續追蹤下一步。
我就不相信,這些人全部是鐵嘴,撬不開!”
婁臺帶著黃岐和酷奇先後去了玉峰玻璃廠和保連成的家。
玉峰玻璃廠自關停後只有一個保安守在那裡。
保連成的家人在短短一個星期裡已經無聲無息全部移居海外。
這讓婁臺更加懷疑此事是有人脅迫保連成,不然不至於讓家人流離失所,自己身陷牢獄。
保連成的母親已經八十歲的高齡,本不應該離開故鄉,這太匪夷所思。
如果真是有膽子貪汙,起碼也應該給自己留條退路。
種種跡象表明不是他不給自己留條退路,而是別人根本沒給他退路!
兵分兩路,酷奇去全國各地搜尋玉峰玻璃廠的原有員工和老闆!
而黃岐追蹤保連成的家人,再難翹的牙也要挖個縫。
季得月坐在石凳上,拉著師祖的手哭的撕心裂肺。
像個小孩子一樣鬧騰道:“我不要別人的腎臟啊,我是不是活不了了?
嗚嗚嗚嗚嗚嗚!”
此刻她把師祖當成了自己最親的人,最信任的長輩。
師祖拍拍她的頭道:“腎衰竭也不是不可治的,目前只有血液透析以及腎臟移植的方法進行治療。
你放心,我會為你安排好的!
你不要任性,只是如果按你推測,PA1如果出了問題,那事態就嚴重了。
我們不能光在這推測,現在要確定到底是不是PA1,如果是要儘快阻止情況惡化!”
季得月摸了一把眼淚點點頭,“仙鼠”依然生活在師祖安排的洞中。
上一次在這吃了虧,季得月這回做足了防護才進去。
拿了一張網,配了很長一根篙,能取到血清就行。
在裡面呆了四個小時才捕捉到一隻,季得月將它帶到實驗室,同之前操作步驟一樣。
雖然沒了資料,但她做過的印象很深!
觀察各種指標,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一夜,第二天小童進來時看見她還在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