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臺一彈她腦門看二傻子似的道:”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敢把車開的比我快,短命鬼就不算,我的車常年都有應急裝備,小意思!”
季得月聽著這浮誇的自殺式自誇法,忍不住嘖嘖稱奇道:“怎麼就沒有?”
婁臺一撒手很精確的道:“我的車技快,準,狠。飛機擋在前面,我就越過飛機穩穩落地。
其他人膽敢開的比我快,十有八九就成了短命鬼,不是人人都能越過飛機的!”
季得月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扯著婁臺的臉皮道:“沒見過這麼厚的臉皮!”
婁臺不搭理她,開始當著她的面脫完上衣,脫褲子,不要一秒,季得月還沒驚訝完,他就扒的只剩下一條內褲。
季得月實在忍受不了,逃命似的跑出們去大叫道:“婁臺,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
婁臺拉上褲子拉鍊,再套上白色T恤義正言辭的道:
“把我吃幹抹淨,還要求我注意影響,這跟當了鴨子還立牌坊有什麼區別?”
這不是他婁臺的風格,他婁臺做事就是“坦坦蕩蕩”,絕不扭扭捏捏。
季得月手上抱著一盆子水果沙拉,用保鮮膜包裹著,這是那個大廚剛剛給她做的。
婁臺背上揹著釣魚竿,手插兜裡看著她的馬尾甩出了新高度。
從背後看她身姿曼妙,楊柳細腰,偏偏有個大屁股,再一想起今早在浴缸裡的情形。
只覺得某處無法受控制的鬥志昂揚起來,爭點氣,婁臺尷尬的摸摸頭。
他可不是隨時隨地就能發情的種馬,這個女人給他挖的溝,他一輩子都跳不過去了!
隨後腦袋裡就一直重複一個字,一個畫面。
寓意頗深,潮起潮落,婁臺瞬間滿面潮紅起來,呼吸都不受控制,擾亂了頻率。
這他媽的還怎麼釣魚,只想釣人!
季得月也發現了他的異常,他看她的眼神老是躲閃,但她不能問。
婁臺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誰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
季得月選好一個位置,接過婁臺身上的裝備,開啟袋子,拿出迷你摺疊椅開啟。
隨後便躺在那裡開始吃水果,婁臺就在旁邊忙著活魚餌,安裝釣竿,再找準位置架好釣竿。
季得月躺在那裡安安靜靜地欣賞著那個高大的身影,小溪的水經陽光照射閃著晶瑩的亮光。
那亮光和婁臺白色的衣服照相輝映,融為一體,簡直像是從小溪裡走出的小溪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