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傑自豪地回道:“爺爺,在這裡有兩個比我大一點的大哥哥陪著我,一起上學一起讀書,一起認識草藥,每天都可高興了!”
文長進欣慰地拍拍他的頭道:“那太好了,有沒有發病?”
文傑傑斂去了笑臉,眼含著淚水道:“就發過一回,是小然姐姐照顧的我,可是我最想念的是爺爺。
還好,小然姐姐答應我的做到了,她說會帶我回去見爺爺的,只要是見到爺爺就行了!”
文長進擔憂地道:“那醒來之後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文傑傑搖搖頭恢復往日笑容道:“沒有,和往常一樣,醒來就好了!”
文長進點點頭嗯了一下,牽著文傑傑的手朝婁臺道:“走吧,我們一起進去!”
婁臺做了個請的姿勢,跟在後頭。
爺孫倆手牽著手聊天好歡樂,這個畫面讓婁臺不禁想起了媽媽的話。
媽媽走時還苦口婆心的教導他房中術,一定要拿下徐然然,傳宗接代耽誤不得。
現在想來他們也是想像這些普通老年人一樣子孫承歡膝下,歡樂滿堂吧!
想到徐然然,就忍不住心疼,真希望自己能替她承受這些,這個該死的齊鳴。
斷斷是容不得他了,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齊鳴,而是一頭充滿仇恨的惡狼,到處攻擊與他有關的人!
李崇明早在入口處等著他們了,一見到文長進,竟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文長進也是,久久地凝望著他。
兩個老人對視一眼,像是把幾十年前的過往像電影一遍倒帶看了一遍。
最後竟雙雙飽含淚水,相互擁抱,文長進顫抖著嘴唇終是喊出了一聲“師兄!”
更惹得李崇明老淚縱橫,迎進屋中。
季得月已經在床上睡著了,毒血已經用銀針攔截住了,暫時護住了五臟六腑。
文長進被李崇明帶進當中,婁臺拉開傷口給二老看,李崇明解釋道:“這是我唯一的徒孫!”
文長進意味深長的點點頭道:“我與她也很投緣,即是師兄的徒孫,自然也是我的。
只是這顏色與這氣味很是熟悉啊!”
李崇明一拍文長進的肩膀道:“師弟,可是記起了五十年前你中的那一刀?”
文長進一拍腦門激動的道:“馬來刀,這種害人的東西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