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爺爺將他交給師祖時曾經說過他有癲癇,只是已經控制的很好了,沒想到師祖不在他就發作了。
季得月翻著文傑傑的床頭,那床頭師祖命季得月給他放的有治療癲癇的藥。
就為了以防萬一,季得月拿著藥快速的倒了水出來,他已經接近昏睡狀態了。
季得月道:“把他嘴巴張開。”然後將藥灌了進去。
季得月看著昏睡的文傑傑,又看著受驚嚇的其他兩個小朋友。
季得月安慰著道:“別害怕,沒事了,阿杰已經吃了藥了。
阿杰這麼小就遭受這種罪,你們做哥哥的一定要多照顧他,好嗎?”
小童們這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都木木地點點頭。
季得月坐在床邊看著他,婁臺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待他出去接後進來臉色就很不好。
季得月問他怎麼了,婁臺衝她一笑道:“遇到點麻煩,沒事,你在這裡辛苦了,又要照顧病人又要做飯。
我已經打了電話,請了附近農家樂的大廚給你們送餐,我全部點的素菜,你放心吧,不能餓著孩子們!”
季得月點點頭,自是很不捨得他離開,可她知道這個節骨眼有很多事要處理,便目送著他出去。
在他身後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那個蒙面殺手喪心病狂,隱藏在暗處真的是個隱患!
林茵茵坐在包廂裡,靜靜地喝著咖啡,乍一看是她一個人,其實不然。
在一屏之隔的另一個包廂裡同樣坐著一個喝咖啡的男人。
林茵茵開口道:“你到底聽我的還是聽別人的?”
語氣略帶薄怒,眉頭也微微蹙了起來,好看的唇微張。
隔壁的男人低著眸沒有做聲,林茵茵似知道答案似的,接著就是一頓數落道:
“你口口聲聲說為了我著想,會讓我過上我想要的生活,結果呢?
你敷衍性的完成任務就行,為什麼一定要治他與死地,沒了他我還怎麼好好生活?”
男人突然就發怒了,他聲音沙啞的罵道:
“他這個兩面三刀的小人,如今他老子下了臺,怕是又會巴結你。
他心裡明明沒有你,我只有殺了他,你才能忘了他,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林茵茵氣急“藤”的一下站起來道:
“我巴不得他來找我,只要我還有利用價值,我就有進入他心裡的機會,你是不是想說好男人還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