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搶過鑰匙,司機都不要了,一路狂飆,絲毫不顧及路上的狀況。
路上的行駛的車輛都嚇得紛紛退讓,後面的三兩警車緊跟在後,喇叭都要喊破了。
婁臺聽不到,他只知道那個女人不能有事,他要馬上見到她。
警車一路追至明園才得知是婁臺,黃岐跟在最後停下車自動跟著警車去做記錄。
而另一邊警方加大力度的審訊十里錢逮捕的八個人,其中工廠四人,夜間巡邏四人。
還有白朗偷金的六個人,一個人潛逃,目前正在追擊。
特雷沃的負責人已經提供了有價值的線索,現已被拘留,目前警方正順藤摸瓜試圖找到背後的組織。
根據酒廠近來的合作市場,查封了全市五家酒莊,連帶與酒莊有生意往來的全部零售商和出口商,切斷了毒酒外傳的關係鏈。
婁臺趕到明園時,季得月正在玻璃室裡逗小白鼠,小白鼠距離注射提取的獨特成分已經過去八個小時。
季得月耐心的等著,基本每隔一個小時她都要觀察一下小鼠體內的腫瘤。
她滿心祈禱,祈禱小白鼠體內的腫瘤一定要有變化。
婁臺二話沒說,焦急地就那樣沒有任何裝備的穿著西裝,像一陣風般就要衝進玻璃房。
季得月雖然大腦反應不如從前,但她還是看到有人衝過來了。
她立即衝到門邊使勁抵住門,這才看清外面的人是婁臺。
婁臺拍打著門,瘋了一樣道:“你給我開門,我不允許你死!”
季得月心裡有點動容,他是不是聽到了她的訊息,火急火燎的趕來的?
但她很清醒,此地不能進,拼盡全力,拉上了鎖門拴,頹廢地跪坐在地上。
看著婁臺噴火的眸,他是那樣的帥氣,那樣的奪目,而她已經三天未曾洗漱。
邋里邋遢,為了找到解藥,她連睡覺都省了,如果不幸昏迷那也無力抵抗。
但她只要睜著眸,上帝都不能讓她停歇。
她爬起來用手隔著玻璃貼在婁臺骨節分明的大掌上,想象著他給的溫柔。
她現在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聲音更不可能透過這有隔音效果的玻璃。
只能拿過一個本子,趴在桌子上寫道:
“你這樣哭哭啼啼的樣子真的好嗎,我不會死的,我還沒搞明白愛情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