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問題有所緩和,還是疑惑地問道:“有沒有統計大概多少人感染了?”
婁臺聽到這個話題還是忍不住變了個臉認真地道:
“Z市和M市是問題最大的城市,光我們這兩個市感染人數就在638人次。
其他地方一共大概400人左右,對於疫苗壟斷政府已經出面干預,但是價格還是高漲不下,就是因為它是唯一的特效藥!
關於價格問題,已經在與相關負責人交涉了。
目前感染之人已經都隔離開來,另外有可能被感染者也已經在積極做相對應的檢查,只要交涉成功,一切都可能迎刃而解!
關於瘟疫爆發的源頭,已經根據這幾百人的相關飲食習慣所接觸之物初步做了瞭解。
進一步確定為這些人都同時不等的時間帶貓狗去過同一家寵物站和寵物醫院。
目前據描述的事發地點以及醫院,寵物站全部勒令停業檢查!”
季得月點點頭,不禁看了婁臺一眼,這個人真的不僅是商業奇才,更是政治界的翹楚!
季得月又想到一事問道:“那打傷你腿的人是誰,與神牧教堂有什麼關係?”
婁臺搖搖頭道:“這件事酷奇正在追查,神牧教堂已經封鎖。
負責人以及相關從業人員全部接受調查,而那個男人也許還會出現!”
季得月的手緊了緊,組織派遣的殺手自然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婁臺如今又身負重傷,真是讓人擔心!
去北寧公館並不合適,於是打了北寧公館的電話,預約了兩個按摩師。
正要報地址時,才想起不知要去哪裡,便扭頭問婁臺道:
“我們去哪裡?”
婁臺不禁笑了道:“自然是回我們的愛巢泗水河別墅了,我這個樣子怎麼回婁宅?”
季得月聽著這話總覺得有問題,也思考不了那麼多,電話里正等著呢,便迅速報了地址。
車子停在一所會所前面,季得月終於看到了一個吃飯的公館,太難得了。
坐在雅間裡,季得月不禁感嘆道:“終於走對了地方,我印象中的公館就應該這個樣子嘛!”
婁臺彎了嘴角就是很想頂她一句,沒忍住脫口而出道:
“有隻蛙在井底生活了幾十年,跳出井以後看到天空一會變藍一會變黑一會又烏雲密佈,嚇得重新縮回井裡。
而這口井頭頂的天恰巧一直是藍色的,井底之蛙不禁發出感嘆,我印象中的天空就該是藍的!”
季得月一聽就炸毛了,這婁臺是藉機諷刺她是井底之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