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專注地盯著電視,季得月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嚇了一跳,他正在看與瘟疫有關的新聞。
忙走過去道“你現在有傷不方便,事情能不能交給別人去做?”
婁臺放下遙控器,雙手揉了揉太陽穴手指關節青筋暴起,說明此刻的他是多麼憤怒。
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毫無職業道德的奸商,不光竊取你的勞動成果,還敢壟斷市場。”
季得月頹廢地道:“現在怎麼辦,疫苗太貴,買得起的人少之又少,他們以後怎麼生活?”
婁臺扭過來看著季得月道:“還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製出疫苗?”
季得月考量了一下道:“能從“仙鼠”身上提取的PA—1數量畢竟有限,確實還要靠後期培養菌絲。
而且當時我的神經太緊張,基本所用過的藥材和方法都記載在資料上了,我忘了備份,這就要看實驗室的成效了。”
婁臺焦慮的摸了一下頭髮道:“關鍵是這個發病期這麼短,病人能不能捱到菌絲長成的那個時間?”
季得月同樣愁眉不展地嘆口氣,事情怎麼會向不可控制的地步發展?
婁臺擺擺手道:“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會派人去做!”
婁臺強撐著腿,胳膊搭在季得月的肩膀上出門去,他的司機已經等著了。
張揚說過季得月最好臥床休息,不知道是何緣故。
再結合季得月今天的狀況,如果是還未診斷清楚,他不太放心讓她回去,便道:
“我的腿不方便,你願不願意陪我一起去我的辦公室?”
季得月確實打算和他分道揚鑣,去觀察菌絲,可看著他這樣,又很心疼。
他說會派人去明園請師祖協助,且看看現如今的發展吧,她其實精力有限,現在有點強弩之末的感覺了!
算了去他的辦公室吧,看他下一步怎麼打算吧!
狹小的車內,空氣很悶,雖然空調開的很低,季得月還是感覺熱,因為婁臺一直看著她。
他的目光不躲閃,不迴避,直勾勾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讓季得月覺得如芒在背,不禁回想起房間那一幕,她發覺這次回來,婁臺變得有點無所顧忌了!
她默默地看著車窗外,躲避著視線,不敢與他產生電流,唯恐他再做什麼不雅觀的事!
可事實難料,婁臺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下車時她似乎又有點失落,季得月使勁掐了自己一把罵道:犯賤!
婁臺從她身邊過自然看到了她的小動作,壞笑著將她一把摟在懷中,在季得月的驚恐神色下道:
“看你像只受驚嚇的小兔子,我還以為你沒準備好,原來早盼著我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