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茵見婁臺抱著一個女人走的匆忙,很像是徐然然,追出去早已不見了人影。
站在大廳,突然一個像瘋子一樣的女人出現在她面前。
她被保鏢壓著,卻絲毫不害怕,面露嘲諷。
她正想問這是怎麼回事,海風突然出現一巴掌摑在被壓著的女人白淨地臉上道:
“是我太放縱你了,她豈是你能碰的女人!”
桑園發瘋地嚎叫著:“你被她騙了,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最愛你,你剛剛沒看到她跟那個男人親親我我,郎情妾意的樣子嗎?
我是在幫你啊,我除了家世沒她好,我哪裡不比她強,她明明愛的是那個男人,卻又佔著你,這種女人應該下地獄!”
海風閉著眼睛對保鏢道:“別讓她驚擾了別人,壓下去!”
林茵茵上前一步,捏著桑園的臉道:“什麼郎情妾意,你說清楚!”
桑園惡狠狠地咬著牙齒道:“看來你我是同一種人,不被所愛的男人重視。
哈哈哈,你沒看到,剛剛我就用防狼噴霧噴了那個女人,那個男人硬是撞開了上鎖的女廁所門啊。
緊張的像是護自己最珍貴的寶貝,我呸,一個賤貨配賤男而已!”
林茵茵瞬間也像發瘋一樣,一巴掌扇在桑園的臉上吼道:
“你不配說我的婁哥哥,下次再聽你辱罵他,我割了你的舌頭!”
桑園笑的臉都僵硬了,啞著聲音鄙視的道:
“看,我倆難道不是同病相憐?”
林茵茵氣沖沖的坐進車裡對著司機道:“開120碼趕去婁家!”
當車子發動時她像又恢復了理智,擺擺手閉著眼睛道:
“等等,先回別墅!”
她才剛回Z市,要拜訪也要光明正大的去,不能失了身份!
婁臺在車子上依然擁著季得月絲毫沒覺得不妥,季得月像是頭受傷的豹子,爪牙都沒了力氣。
任由他抱著,安靜的像是不存在,連呼吸都淺淺的,眼神空曠的盯著車外的霓虹燈!
婁臺從沒有見過她這樣,這樣的她讓人心疼的要死,像是生活被抽光了色彩,一片灰暗!
不行,她的世界裡必須有他,他要成為唯一的一抹色彩!
張揚驅車來到泗水河旁的別墅,一路抱怨著,這常年不住人的地方,今晚怎麼突然將他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