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冥撇過頭來看著她,被盯的久了,季得月有點不自在,刻意避開他的方位,留個背影給他。
他在她背後吊兒郎當的恥笑她道:
“你是怕被我這帥氣的容貌所吸引,所以特意避開我?”
好自戀的傢伙,季得月嗤之以鼻,心想你怎麼不說我是被你噁心的?心下辱罵嘴裡還是要回答道:
“冥少,請自重,我是良家婦女你休要胡說,再不濟,我和婁臺也是當眾訂過婚的。”
身後傳來尚北冥的笑聲,質疑的問道:“噢,訂過婚?可我怎麼聽說婁臺當天並未出場,你一個人也是撐得住場面啊。”
*裸的嘲笑,季得月回想起當天,沒人提她還不覺得尷尬,被人當成笑話一說,頓時覺得臉面掛不住。
有點惱羞成怒加重語氣說:
“冥少知道的真多,可我並不介意,他以前不歸我掌控,他以後也不歸我掌控,我只需要做好分內的事就可以了。”
尚北冥聽著她的話像是聽到了笑話,竟鼓起掌來道:
“想不到沒有長在深宮大院竟也培養出一個大家閨秀,好一個大家閨秀!”季得月覺得他的掌聲異常刺耳,未思量清楚又聽他道:
“不過我聽說你這個大家閨秀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守婦道啊!”
“啊?”季得月有點蒙驚訝出聲。
她覺得這話鋒轉的太快,她有點應接不暇,這話從何說起。
尚北冥懶洋洋滴開口道:“出入未成年人不能進的場所,而且用不良手段吸引了我這個良家少男。”
季得月丟了魚竿一躍而起,用手指著他氣的說不出話來,繼而跺腳惱羞成怒道:
“胡說八道,冥少也不過如此!”
尚北冥不但不生氣,反而更加邪魅道:“我是哪般你自然知道。”
說完突然手掌推向季得月,他的力道很大,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季得月沒有半點防備。
她想不到尚北冥如此大膽,竟對婁臺的未婚妻下手。
一頭扎進水裡,結結實實的喝了幾口海水,好鹹,正掙扎著想冒出個頭,突然意識到個很嚴重的問題。
她的妝容。難怪他要她陪他海釣,還選擇離岸很遠的位置,他難道發現了什麼?
怎麼辦,現在上船就是自尋死路,可是要游上岸那也是自不量力,只能拼一下,絕不能讓他知道。
身體力行,拼命地向來時的方向遊,遊多遠是多遠。
尚北冥站在船頭,看著她欲冒頭又縮回去,繼而像躲他一般打算逃走,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果然是她。
真是一隻新奇又神秘的野貓!豈能讓她得逞?
想完一頭扎進海里,季得月沒想到他會跳下來,還遊得這麼快,眼看他就到近前來。
遊是遊不過了,季得月咬牙一想沉聲道:“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