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臺無意嚇她,推著她走過玉米地才說:“我已經派人嚴密監視他們的動向,絕不會讓這些東西流入市場。
只是不知道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有沒有更大的犯罪團伙。”
婁臺擔憂地看著她道:“目前情形你也看到了,這裡確實太危險,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你以為你只是進了一個村子,揮揮袖子就可以離開嗎?
你今天的動向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我敢肯定你還沒到村口定然出現不可測的事故,他們不會讓任何人將這訊息傳出去。”
季得月蹙著眉頭,不相信的道:“事態怎麼這麼嚴重!”
那麼她更不能撒手不管,她還有很多貓要救,急急地抓著婁臺的的袖子解釋道:
“婁臺,我還有點事要留下來,我不怕的,我需要你幫我。”
婁臺扯過袖子堅定地搖頭道:“不行,不能這麼任性!”
季得月要達到目的,豈能如此容易妥協,軟磨硬泡好一陣子,終於說通了婁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當然要打好婁臺的關係!
兩個小時後,黃岐穿著季得月的衣服,一身女人打扮,戴著個草帽,匆匆地從小路一路往國道上走去。
還沒到村口,突然一聲急剎車,響徹了半邊天,黃岐倒了下去,在這狹窄的路上竟然有一輛麵包車衝過來。
婁臺迅速啟動後援,黃岐很快被村口埋伏的人送去了醫院,婁家不動聲色地暗中接應了黃岐。
季得月惶惶不安地看著監控上的一切,正如婁臺所說,從她踏進這條路開始,已經進入了別人的監視範圍,這裡不允許來一個陌生人。
想到一路上被拒絕搭話的農民,想來鬆了一口氣,幸好今天所有的人都拒絕了她。
不然被這車撞得就不止她一人,想想都後怕,這些人真是喪心病狂!
婁臺看著恍惚的季得月道:“江湖險惡,以後不要再亂跑,若不是我今天在這裡,你怕是要像那貓兒被剁成肉醬做貓糧了!”
季得月不禁打個哆嗦,這話經婁臺一嚼說出來就格外恐怖,她拍拍心口不解地道:“黃岐怎麼不躲?”
婁臺揉揉太陽穴道:“黃岐是練家子,自然知道方圓幾里的響動。
只是這車無論如何不能躲,必須撞上,而且要假報死亡,不然就會打草驚蛇。”
婁臺看了看季得月的穿著,她將衣服換給黃岐後,就只穿著他的白色襯衣晃來晃去。
雖然衣服很長,蓋住了大腿,儼然一條裙子,不過實在彆扭!
便拿出來一套衣服丟給她道:“醜婆娘,換上你該穿的衣服吧!”
季得月一愣,他喚她醜婆娘,莫不是吃錯藥了吧,她醜嗎?
對著鏡子季得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一件大碼寬鬆媽媽褲,一件碎花大碼雪紡衫,真是醜爆了!
季得月哭喪著臉,轉身要回房將衣服換成剛剛的樣子,那件雖然露了腿,可總比這件好看啊。
不想半路被婁臺揪了回來,他看著她道:“這是你自願留下來的!”
說完還伸手將她扎著馬尾的頭髮揉的像雞窩。
她鼓著眼瞪著他,咬牙切齒道:“非得給我弄得這麼沒有形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