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戒不戒與我無關,不要打著我的幌子來保全你的健康,如果這都要找個理由,那你的生活肯定全是謊言堆器的。”
尚北冥笑的很無奈,略帶寵溺說:
“真是伶牙俐齒,調皮的很!不過,這身衣服不適合你,在我這裡,你永遠都不會是奴僕。”
隨手一揮,不一會就有人送來一套長衣長褲。
季得月拒絕接受,倒持太阿,授人以柄,乃是最愚蠢的行為之一。回絕道:“我喜歡這隨性打扮。”
她豈能讓他成為她要報恩之人,雖然他救過她,不過他對她做的事,只能功過相抵。
尚北冥微眯雙眼,眼中醞釀著風暴:“是嗎,那你就留下來伺候我。”
季得月想都不想大聲道:“休想!”轉身欲走,和這個人說不到兩句話肯定要打起來的!
尚北冥突然站起身下了床以不可見的速度扣住了她的腰嘴裡愈發輕狂道:
“我想什麼你知道?”
然後在她出手前將她推到在沙發上,將煙叼在嘴裡蹲下身來。
季得月在他的手碰到她的腳時,發起攻擊,直踢他腦部。
由於蹲下不穩,他急急躲避,還是與她拉開了距離,季得月趁機站起來。
接二連三迴旋踢,次次都被他的大掌包裹住,最後一次,他竟然直接攔腰將她抱起整個人如蘿蔔一樣被他扔在了床上。
季得月被摔得頭昏腦漲,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再起身,腳上多了一雙小白鞋。
季得月蹙著眉頭看著他,這是什麼招數?
尚北冥又恢復了懶懶地樣子坐在沙發上,好像一切都運籌帷幄。
吸了一口煙道:“女人就要有個女人的樣子,打個赤腳多不雅觀。
還有你的裙子再不換,我直接給你撕了,誰讓你穿這麼短的裙子,不如不穿。”
季得月看看裙子,女傭們不都是這麼穿嗎,有點委屈,幹嘛這樣說她一個?
拿起托盤裡的衣服,就跑回了第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