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撥的他的內心也一片瘙癢,連脖子上的疼痛都忘了,既不阻止,也不呵斥!
溼溼地的口感,隨即血腥味蔓延,季得月後知後覺的鬆開嘴,看著深深地牙印滲出的血跡,不可思議的看著正望著她的男人。
婁臺靜靜地看著她,她本就紅潤的嘴唇經過鮮血的裝飾,像上了一層硃砂,紅的格外妖嬈。
飽滿欲滴的模樣又像兩顆紅櫻桃,誘人採摘,此時的她像是受到驚嚇般嘴唇像兩片柳葉那樣微微地顫動著,牽動他的心絃,魅惑至極。
“既然你如此主動,我不回應你倒讓你沒了顏面。”
聲音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低沉沙啞。
按下她的頭,兩片唇像是乾涸已久的河流,在接觸到她的唇時似有了生命般,水到渠成。
季得月沒想到婁臺真的會這樣做,他在徐然然的面前是那樣謙謙君子,為何卻對她妄自菲薄,外人都道,婁臺不盡女色,他為何要來羞辱她?
兩行淚像潮湧,止不住的流,滴在婁臺的臉上,睜開眼,對上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愧疚之心油然而生。
她美得像白蓮花,他這是在做什麼,手足無措的看著她。
“啪”季得月用了十分得力,空氣中蔓延著悲傷,婁臺驚訝的看著她,她打他的臉?
他活到這麼大從沒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敢打他的人她是頭一個,還打的這麼理所當然,讓他無法還手。
打完季得月迅速起身,拿了他先前給的衣服穿在身上奪門而出。
婁臺也不阻攔她,心裡五味陳雜,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坐起身,目送她出去,她還會回來的。
季得月沒想到這個地方這麼大,開啟門,又是一個門,再開啟還是一個門,每個門裡的擺設都是一模一樣的,第一次進來的人絕對找不到婁臺剛剛呆過的房間。
不提別人,她現在也被繞得不知道 她從哪個房間來的了。
好像這門沒有完似的,推開一道又一道,季得月耐心逐漸用盡,推門的力氣也小了很多。
婁臺靜靜地聽著,65,66,67道門,她的腳步明顯放緩了,推門的聲音也由一開始的毫不猶豫變成吱吱呀呀,是時候了。
“別在浪費體力了,再走下去也是徒勞,把右邊牆壁上的清明上河圖敲三下。”
婁臺的聲音突然隔空傳來,驚的季得月雞皮疙瘩起了一地,這真是個鬼地方,她都跑出去多遠了,還能聽到他的聲音,難不成這牆壁隔音不好?
尚在氣他,很不想理他,可這樣一直跑下去也不是辦法。
但轉眼又一想,得留個後手,悄悄地退回上一間房,她之前只覺得每個屋裡擺設不同,並未注意到牆壁上的畫,那現在這幅畫這麼關鍵,是不是每個房間都有一副一模一樣的?
事實又讓季得月摸不準頭腦了,沒有,上一個房間沒有掛畫,那這是什麼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