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臺竟然感覺今天的日子和往常不一樣,預期要來的疼得死去活來的場面變得沒有那麼可怕了,換好衣服,靜靜地等著她。
他從未等過女人,這感覺好像還不錯!
季得月坐在馬桶上,左想右想都想不明白,不就碰了他一下,至於嗎?
他就是個普通男人啊,自己是不是太矯情了,看看魅族,再看看自己的反應,這要是讓她們知道了,會讓她們瞧不起的。
在鏡子前整了整頭髮,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竟然用乾癟來形容她,真的是好過分,嘆了好多口氣,翻了好幾個白眼,思緒才算安靜下來。
她怎麼會被他刻意的點評所激怒?她有這麼在意他的想法嗎?腦袋突然蒙圈,不可能的,他與她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絕對沒有。
一安靜就想到了關鍵問題,現在在哪裡她都不知道,婁臺正在外面侯著她。
出去肯定是要被當賊關起來盤問不休的,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進他書房的人,危機四伏。
趁機仔細觀察衛生間的結構,這個衛生間很獨特,有一個通風裝置竟然用的很老試的電風扇的那種,這是唯一能逃的地方。
開啟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遮蓋住衛生間其他細微的聲音。
毫不猶豫的雙腿叉開,兩腳一隻登一邊牆壁,牆壁是瓷磚很光滑,幸好通風口安裝在兩面牆壁交匯處附近。
季得月從大腿處撕下一條布來彈性很好,將它穿在風扇中央,借力穩住上半身。
夜探這種事就是講究速度和隱蔽,所以她也沒有準備其他工具。
她的房間和書房只有幾牆之隔,她想著不多會就能悄無聲息的回去,連百寶庫都沒帶,更別說那萬能的手機了。
也幸好她沒帶過多裝備,不然婁臺何等精明之人,她怎能掩飾過去?
無奈只好解開她的胸罩,在胸罩後面的介面處,將棉線拉開,一把3厘米的刀片隱藏其中。
將它含在口中,胸罩內的鋼圈一併扯出來,沒時間再穿,隨手掛在扶手上,再次爬上去。
很順利,螺絲終於鬆動了,她已滿頭大汗。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太專注一心一意的拆卸著風扇,勝利在望,一刻也不容分心。
時間緊迫,她已自動遮蔽周圍的一切聲音,回到了她研發藥物的深度自我催眠狀態。
婁臺靜靜地倚在門口看著她,取下扶手上的胸罩,翻了翻細小的開口。
他對這東西不怎麼熟悉,不過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拿這個東西當武器,當工具。
最後一顆螺絲被撬下來,大功告成,季得月高興得很,跳下地時,幅度過大,胸部又沒穿胸罩,弧度很明顯,像只小玉兔在蹦跳。
婁臺看著這露胸露大腿的穿著,血氣逆行,這個女人真的是,她這副裝扮是要逃跑嗎?
她如何能從這裡逃出去,再者就算出了地下室又如何才能不被這莊園500人看到,被人看到她這副模樣該怎麼辦?
婁臺私心大發,她這副模樣不許別人看,這是他的定論,不允許她跑,這也是他的定論。
跳到地上準備取下胸衣穿時,才注意到胸罩不見了,扭過身,畫面詭異,頭皮炸開轟隆隆的像是雷聲滾過,異常清醒又異常混沌。
呆呆地看著婁臺,看著他手上的胸罩,意識到什麼,又迅速轉過身蹲在地上。
他什麼時候開的門,竟悄無聲息,真是個大變態,竟然開女生的衛生間門,真的對他三觀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