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晚上陪打麻將的帥哥呢,看來是他守著婁臺的辦公室啊,季得月用右手輕輕的擺了擺,
“嗨,是你啊!”
完美的笑容,一點都看不出來剛剛驚嚇十分魂飛天外。
婁臺也不揭穿她,伸出一隻手問
“有沒有受傷,要不要上來?”
語氣依舊清冷,但表情變得柔和,大概是看到了她的那一絲倔強,激發了他的好奇。
隱隱像是微笑又帶著一絲靦腆,如春末夏初裡的嬌嫩新綠。
季得月看的愣住,心裡突突直跳,有什麼東西順著鼻子淌了下來,婁臺見狀也愣住了!
但沒有收回手,季得月見他表情微變,便用手擦了一下鼻子,額,是血,季得月呆呆的看著手背上的紅色。
心裡有一萬匹曹尼瑪奔騰而過,羞的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只能低著頭。
心裡百轉千回,預想出各種可能,最後還是不得不面對現實,這鼻血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上下看了看自己的穿著,半張紙巾都沒有,雖然尷尬,也比淌到衣服上強啊,抬起胳膊,正欲用手背抹一把鼻子。
樹枝稍微晃動了一下,季得月抬頭,一股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古龍水的香氣迅速霸屏,鼻血更加洶湧,季得月左右手一起唔都沒法止住。
這麼危急時刻卻讓她忍不住想起了在機場摟住差點昏迷的她的人,還有出現過她房間的人,在悄悄打量面前的這個男人,忍不住yy,如果是他該多好啊。
一方灰色手帕伸過來貼在她的鼻子上,柔柔的,暖暖的,整張臉迅速火燒燎原,紅透半邊天,有點擔心心中的小九九會被看出。
婁臺從沒有看過這麼紅的臉,原來真有像紅蘋果的臉,果然有讓人咬一口的衝動,雖然現在鼻血肆意,有點恐怖。
他伸手牽過季得月的手,熟練的掐她的中指止血。
牽在一起的手像過電般酥酥麻麻的,季得月稍稍掙脫開來,心道你這樣我會流血身亡的。
再看看樹枝離窗臺的距離,心下震驚不已,連鼻血都顧不上了,手指著婁臺身後,結結巴巴的不敢相信
“你~你怎麼過來的,不要命了?”
婁臺看著她洶湧的鼻血,真是有點傻,她的鼻血都流乾了,她還有好奇心管這些。
率先下樹,姿勢飄逸,身從葉中過,半片不沾身,哪像季得月狼狽不堪。
只見地上已經沒有了狗的身影,季得月剛剛只顧驚嚇,後又被婁臺勾了魂,根本沒注意地下,在她驚叫出聲後,保鏢已迅速到位,用電棍電倒了四條狗。
婁臺伸出手來,點點頭,示意季得月下來,季得月俯瞰下去,白色T閃瞎了她的眼,那伸過來的手臂像茫茫海面上浮出的一方小舟,讓溺水的人無論如何都想要抓住。
季得月就是溺水的人,她像沒法呼吸似的,呆呆的看著他伸過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