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經年不緊不慢的吐了四個字:“金屋藏嬌。”
金屋藏嬌?
張特助感覺自己已被暴擊到生無可戀的地步了。
韓總這這這這也太狠了!忽然他覺得剛剛的陳行長,對比韓總……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陳行長也被噎的沉默了一會兒,才開了口:“看來韓太太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啊,要不然韓總,也犯不著這麼掖著藏著不讓大家見了……來來來,韓總,我以茶代酒恭喜你……”
韓經年看著陳行長遞到自己面前的茶杯,沉默了一秒,也端起了茶杯:“不好意思,我也不能喝酒,我太太最近在吃藥,她忌酒。”
夫人忌酒,關韓總什麼事?
張特助心底浮現的第一句話是這個。
三秒後,他懂了,然後他的心開始滴答滴答的滴血了。
夫人最近因吃藥忌酒,所以韓總就不喝酒了,也就是說,怕喝了酒,接吻的時候使得夫人也間接的喝了酒?
反應過來的張特助,只想對韓經年說三個字:算你狠!
這一瞬間,他真的覺得,比起炫老婆,陳行長真不能算是京圈第一人!
陳行長和韓經年以茶代酒碰過杯後,陳行長問:“韓總,韓太太生病了嗎?”
“不是,”韓經年慢條斯理的放下茶杯後,緩緩地吐了兩個字:“備孕。”
張特助很想拍桌嗷嗷嗷的學幾聲狗叫。
能不能照顧下單身狗的感受?還有,你們兩個大佬過招,招招為何要的是他這個局外人的狗命?!
陳行長:“好事好事,韓總您這麼一提,我想起來我們家濛濛當初懷孕的時候,是在泰國清邁的四季酒店懷上的呢……”
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