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了一聲,說道:“沈安啊!我聽聞你在京城的時候和皇室有著一段不愉快的經歷,不知道你可否講一講?”
沈安的臉上露出了苦笑,說道:“小子當初的確有些誤會皇家,如今想想,那也怪不得皇族,畢竟那些人的確是太過囂張跋扈了,所以小子也是無奈之舉。”
“哦?是嗎?可是沈安啊!”
王仁啟看似溫文爾雅,但說起話來卻咄咄逼人,“皇室的威嚴是不容挑釁的,你既然敢惹惱皇族,那麼你就應該承擔後果。”
沈安淡淡的道:“小子自認自己的醫術還不足以撼動皇權,小子也是迫不得已,還請大人恕罪。”
王仁啟的臉色鐵青。
沈安這是在諷刺他是小人!
這個混賬東西,當初自己還沒入仕途的時候,他還不是一條狗,現在竟然爬到了自己的頭上,簡直可恨!
他心裡怒極,但是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而是繼續說道:“沈安,我聽說你在京城的時候,還曾經打死過一個宮裡的公主?”
沈安的瞳孔猛縮,心中大驚,隨即又恢復了冷靜。
“是啊!”
“你膽子可真是不小!”
王仁啟的眼中閃爍著寒芒。
“不過是殺了一個小姑娘,哪裡算得上是什麼事。”
沈安依舊平靜,彷彿是在談論天氣一般。
王仁啟哼道:“你這是在狡辯,這種罪名可是殺頭的罪名!”
沈安說道:“小子不過是殺了一個小姑娘,這件事情並不難查,如今小子已經被革職了,所以這件事情大人還是不要多問的好,不然到時候被別人知道,怕是要說大人徇私枉法了。”
“你......”
王仁啟咬牙切齒。
他沒想到自己在沈安的面前完敗。
“王大人,咱們進去吧!”
一個衙役說道。
“嗯,走吧!”
兩個人走進了縣衙,王仁啟回頭看著沈安,眼神冷厲無比,他心中暗忖:“這小子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這麼一套針灸的方法,不過這也正常,那套方法可是連太醫院都沒有的。”
想到這些,他就覺得心中舒暢。
沈安卻是心驚肉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