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林閻下意識後退了兩步，那東西給他的感覺非常不妙，一種只有接近就會感覺心裡煩躁，似乎想將身邊的一切都摧毀，將世界只留下自己一人。
不......是就連自己都厭惡。
“怎麼說呢，一種精神體汙染導致的東西而已。”
“應該只是就是那種路燈上的蚊蟲死亡後形成的，沒什麼大不了。”
陳靜對林閻的態度似乎有所好轉，至少她現在在林閻身邊，林閻不仔細感受，無法感受到她身體裡包含的憤怒。
看起來就......蠻正常的？像一個正常年輕貌美的女性。
“精神汙染？那是什麼？”
林閻接觸到了新世界的知識，腦子有些卡殼，不是很能理解陳靜的話。
陳靜緩緩的將暈倒的幽靈放開，任由她朝地面倒下，幸好林閻上前接住，將她緩緩放置在了樹下，隨後狠狠的瞪了一眼陳靜。
彷彿再對她沒有同情心表示不滿。
“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啊，把自己搞成這樣真是狼狽。”
陳靜往綠化帶走去，一邊無所謂林閻的眼色，一邊輕蔑的解釋道。
“跟我來吧，那邊人可多了，熱鬧，那些人會教你“新概念的”，院長大人。”
“而且那些廢物可沒辦法解決，還需要你我出手。”
“說好了，我不是幫你，只是需要補充一下我空缺的能量。”
林閻徘徊不定的看著陳靜走向遠方，隨後一咬牙，轉身回頭鎖住了電車，快步跟上了她的腳步。
林閻邊警惕著前方的陳靜，邊跟上她的腳步道：“很多人，人類？還是......”
“我都說了是人，那肯定是人類啊。”陳靜頭也不回解釋道。
深夜的路燈照射著綠化帶，顯著周圍陰陰沉沉的，一男一女往黑暗的深處走去，顯得多少有些怪異。
奇怪的是陳靜並沒有在路燈照射下擁有影子，林閻眼尖的注意到這點。
“我還沒問你，你到底是個什麼存在？”
陳靜思考著要不要繼續跟林閻解釋，沉默了片刻便道：“我嗎？用你們精神病的專業知識來講，我應該算是陳靜分裂的第二人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