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居然直接將謝逍遙給賣了,以後誰還肯跟他!
相較於皇后的生氣,皇帝更是震怒不已,氣得手指頭都是發顫的,怒道:“好哇,你果然還有同黨!來人,太子無德,廢去太子之位看押;著人前去謝府,摘了謝逍遙的頂戴花翎,命大理寺嚴審!”
他一句話,便定了二人的下場,皇后頓時癱軟在地,哭道:“皇上,燁兒他只是一時糊塗,求您開恩啊!”
而太子則是不住的求饒:“父皇,都是謝逍遙,跟兒臣無關,求您放了兒臣吧!”
鳳儀宮裡悽風苦雨,而謝府此時也並未好到哪兒去。
得知謝言晚不見了之後,謝逍遙便沒來由的有些不安。
他前腳吩咐了下人出去尋找謝言晚,結果還未走到書房,就見門外突然湧進去一大群的官兵。而為首之人,則是宮中傳旨的太監。
見狀,謝逍遙心中一沉。難不成,是太子告狀,導致皇上發怒怪罪下來了麼?
謝逍遙猜的沒錯,的確是太子告狀,然而罪名卻比他想象的要深重的多。
“皇上有旨,謝逍遙謀反,摘去頂戴花翎,著大理寺嚴審!抓人!”
一時之間,偌大的謝府亂做一團,下人的哭喊求救聲不絕於耳,內中還帶著謝琳琅隱隱的叫罵聲:“狗奴才,我可是未來的太子妃,你們誰敢放肆!”
謝逍遙更是不解的喊道:“冤枉啊,本官怎麼可能謀反!”他到底是老奸巨猾,當下便想要行賄,卻不想,那太監退後了幾步,躲開了謝逍遙想要遞過來的錢袋子。
而後,那太監蔑然道:“謝大人,您勾結太子私自練軍隊,如今還敢行賄雜家,罪加一等!”
聽到這話,謝逍遙瞬間頹然,道:“不,不可能的,本官都跟皇上解釋清楚了!”
那時他咬定不知情是冤枉的,這事兒不是已經過去了麼?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見謝逍遙這般模樣,那太監只是淡淡道:“有什麼問題,謝大人還是去大理寺問好了,相信大理寺卿會給你一個說法的,帶走!”
……
聽完下人的彙報,謝言晚瞬間眉眼彎彎,看向旁邊在奏摺上批紅的鳳棲止,笑眯眯道:“老妖孽,這是你的手筆吧?”
聞言,鳳棲止頭也不抬,只是手上的筆頓了頓,漫不經心道:“叫本座什麼?”
這丫頭,開心了便喊他老妖孽,不開心了就連名帶姓的喊他鳳棲止。可偏偏,他卻只覺得她帶著媚態喊自己阿止的時候,聽起來格外的順耳。
謝言晚瞬間反應過來,磨了磨牙,可又想到鳳棲止做的事兒,頓時帶了幾分討好道:“阿止——”
鳳棲止這才漾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來,將手中的奏摺扔到一旁,又撈了一本拿硃筆批閱,一面淡淡道:“本座只不過推波助瀾罷了。”
那人證是連貴妃放進去的,而他只是藉助了一下這個人證的口布了一個局。有令牌做物證,有監牢裡的人證,鐵證如山,不愁他們不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