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腿剛動了動,忽然反應過來,睜開半隻眼睛往下一瞄,好傢伙,這傢伙已經不止拽著衣服了,直接手腳並用的朝自己身上爬了!這是把自己當成一棵樹了嗎?
話說,到底是誰教他這樣爬的?這段時間這小子動不動就有也這樣的動作,難不成是把自己當猴子了嗎?
事實證明,一心兩用果然不能兩廂兼顧的。
這不,大灰狼被小綿羊推開了!
趙鄞有些微惱。
彎腰抱起小豆丁,在他圓嘟嘟的小臉量颳了刮:“你這壞小子,幹什麼壞我好事?”
小豆丁咯咯直笑,然後照著他開合的嘴便親了下去。
再然後......許嬌聽到趙鄞歇斯底里一聲大吼:“許威。你的口水!”
許嬌心情愉快的哼著小曲兒回了房間,收拾東西準備下午上淮州府去!
趙鄞將小豆丁塞回冬兒懷裡,追著許嬌的腳後跟進了房間。
很快,院中又傳來孩子的歡笑和大貓特有的低吼聲。
屋中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一行人到淮州府的時候,天剛擦黑。
奇怪的是,吃過晚飯,趙鄞便不見了蹤影。
許嬌叫來劉玉一問,對方只說王爺吃過飯就接到一隻鷹隼傳來的竹筒信,看完後帶著趙安就走了,具體什麼事也沒說。
許嬌是個心大的,等了小半個時辰見人還沒回來,扛不住瞌睡便自發先睡了。
五更天的時候,趙鄞才帶著一身寒氣回到許府。
進了房間,先褪掉身上充滿寒氣的衣衫,搓搓手哈了口氣,讓手上溫度暖和了些才轉過屏風來到床榻邊。
許嬌睡得深沉,抱著錦被還砸吧嘴。
趙鄞看了眼她晾在錦被外的小腿,搖搖頭道:“永遠都是這樣,只要開春,這退腳便不老實。”一邊說著話,一邊將她小腿塞進被窩裡。
坐在榻上緩了緩,他拍拍臉頰,確定臉上再沒冰涼,這才蹬掉靴子躺進被窩裡,將許嬌往懷中一摟,再對方唇上舔了一口,這才滿足的閉上眼睡了。
天微明,許嬌動了動,習慣的朝趙鄞懷中縮了縮,又繼續沉睡下去。
趙鄞睜開眼睛,將脖子底下的條枕抽出來放到她臂彎裡,將被角掖好,悄悄地抽身離去。
待窗外傳來各種小鳥嘰嘰喳喳的聲音的時候,許嬌才揉著惺忪的睡眼醒來。
看了看手中的條枕,許嬌皺皺眉,什麼時候這廝也有了夜不歸宿的壞習慣了?心裡盤算著怎麼治他這毛病,一邊起身收拾好了踏出房門。
然而,剛跨進主院,許嬌便愣住了!
誰來告訴她?這院中堆得跟小山似的箱籠是什麼?為什麼上面還帶著大紅花?而且......為什麼要被分成兩派!
一路扣著後腦勺朝大廳走去。
只是,還沒進門,許嬌便覺出一股硝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