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許嬌驚呼。
趙鄞將她穩穩抱在懷中,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望著她眼神熱烈:“不行了,我心裡發慌,你不能光點火卻不滅,我若被燒死了豈不冤得慌。”
說著,將她抱到窩棚裡摁在身下。
許嬌心慌慌,一雙大眼睛盛滿錯愕和震驚。
趙鄞也心慌慌,只是眼中裝著熱切和愛戀。
許嬌伸手,撐著他胸膛:“趙鄞,你給我清醒點!”
趙鄞正要親到她唇上的嘴就這麼被生生阻在她小嘴上方不足半厘。
很快,他用左手撐起身子,右手卻撫上她瑩白的小臉,熱切道:“我一直都很清醒。嬌嬌,你給我好不好?我等了你快三年了,我早已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這大半年我更是守著你誰都不曾招惹,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許嬌心上一顫,腦中走馬燈似的閃過這大半年以來的點點滴滴。
誠如他所說,這大半年,他一直守在自己身邊,夜夜都與自己同床共枕,以他的功夫他的勢力和隱衛,若他真想做點什麼,別說自己,就算把自己身邊所有能用的力量召集起來也根本毫無招架之力,然而他卻沒有。
按說這樣一個正常男人,還是開過葷的正常男人,能如此坐懷不亂,著實不易了。
想到這裡,許嬌眼中的堅決塌了一角:“你若實在憋得難受,便去找個女人也無妨。”
趙鄞捧著她的臉直搖頭:“不要!我只要你。如今我眼中除了你,看誰都一樣。”
許嬌愣了一下,望著他情真意切的雙眸,眼中的堅決又缺了一塊:“其實,我對你不是沒感覺的,只是,我擔心的不僅僅是你特殊的身份,我是怕我不能陪你到最後。”
趙鄞歡喜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就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不然以你的性子是不會允許我靠近的,可你這般忽冷忽熱不遠不近的我卻更難受,我的身份根本不是問題,至於你說的怕不能陪我到最後,這又是為何?”
許嬌抿抿小嘴,望著他帶上絲絲惆悵:“就是心裡的感覺,你不懂,我就是覺得我們之間很懸,你也知道我體質特殊,說不準什麼時候就那什麼了。”
趙鄞恍然:“原來如此。你拒絕我就是因為你覺得自己身體不好,怕耽擱我啊。”
許嬌搖搖頭,眼中立時蓄上一汪清淚:“不僅如此,你不懂,若只是身體原因,我也不會如此想不開,我是怕我們會生離,生離你懂嗎?屆時徒留我們各自神傷,我不想這樣。”
趙鄞眉頭擰在一起看她:“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愈發糊塗了?”
許嬌眨眨眼,將眼中的清淚收些回去,黯然道:“你自然不懂。”
趙鄞俯身在她眉睫處輕輕一吻:“算了,我懂不懂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心裡喜歡你,我就想跟你在一處,我們暫且不論將來,你成全我可好?”
許嬌再閉了閉眼,暗道:罷了,大不了將來就當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好了。
正要抬手去圈他脖頸,卻不想,趙鄞身子一壓,捉住她雙手強勢吻向她。
許嬌腦中思緒紛雜,心裡卻矛盾的十分泰然,輕啟檀口與他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