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們看著馬路中間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騎在大老虎身上,身邊還跟著一個英俊的公子哥,自動自發的讓到街道兩邊,生怕被大老虎當成了腹中餐了。
最悲催的莫過於那些世家公子小姐們的馬了,見了大貓嚇得腿軟,膽子大點的帶著自家主子驚慌失措的亂竄。
許嬌皺皺眉:“這樣可不好,我還打算讓你做我的專用坐騎了,你要是回回出來都嚇到一大片,那我不成公敵了?”
音落,見路邊一家布莊,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當即翻身下馬,啊,不對,是翻身下虎。勒令大貓在門口趴著,自己進布莊挑了一匹玄色綢布,幾剪刀下去,用大針粗粗串出一件十分粗糙的虎服,好比非洲部落的草皮裙子,出門給大貓穿上。又看看大貓的腦袋,將剩餘的邊角料又給大貓做個了護額綁在腦袋上,這下,至少不會嚇到小孩和馬匹之類了。
兩人一虎這才順利到了鎖記銀號。
剛進門,鎖記銀號掌櫃的便笑臉迎了上來:“喲!今兒什麼風把書公子吹過來了?”
趙鄞上前:“還錢。”
掌櫃的一頭霧水:“還錢?什麼錢?我不記得什麼時候跟這位大爺借過錢啊?”
許嬌笑道:“這位大爺是來替我還錢的,我之前在你們鎖記銀號借的錢,不知還有多少沒抵完?”
掌櫃的撫了撫寸把長的山羊鬍子:“書公子不必擔心,上月統賬的時候,大公子就說了,書公子做的首飾在上京和一些大的州府地界大受歡迎,賣得特別好,您借的帳已經還清了,三日前,大公子還專門派人過來告訴小的,書公子的賬上已經有三千兩的存餘了。”
許嬌大喜,趙鄞卻十分失落。
掌櫃的又說:“不過大公子讓我問問書公子,為何這幾個月沒寄新的圖紙回去,以前那些款式都已經讓大公子重新配色配珠花用來填補了,若是公子再不出新款,珍巧閣都要被老顧客們嫌棄了。”
許嬌道:“什麼?我每個月都有寄圖樣的呀?怎會沒收到?”
這話一出,掌櫃的和趙鄞一愣,隨即脫口而出:“被截了!”
許嬌瞪大眼睛:“不是吧?要是被截了,驛站的人也該說的呀。”
趙鄞道:“你是不是傻?要是送信差被收買,會告訴你嗎?”
許嬌搖頭道:“也不可能啊?除了自身邊的人,誰還知道我就是書公子?”
趙鄞睨她一眼:“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珍巧閣生意太好,同行必定有人嫉妒,人家只要存了心思要查,怎麼可能查不到?”
許嬌看看天色,想著都來了府城,乾脆回家住一晚,明早再回花果山也不遲。
兩人一虎來到許府大門口,許嬌轉身指著街角:“王爺大人,那邊有個客棧,乾淨又舒適,您請吧。”
趙鄞黑著臉:“讓我住客棧?”
“不然呢?你不是應該送我回來就自己主動離開嗎?為什麼還非得要我提醒啊?”許嬌厚著臉皮將人往外趕。
趙鄞抱著雙臂上前拍門:“我要住你旁邊那個房間。”
門房李叔很快上來開了門,一見兩人,忙歡喜的朝府中喊:“老爺,小姐回來了。”
許文楊剛下朝回府,官服還沒來得及換下,一聽許嬌回來了,急匆匆拿過屏風上的常服換起來。
黃蓉先出來,見了許嬌,興奮的蹦過去。
許嬌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