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沒什麼事啊?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哈?”秦登打個哈哈,背過身揮手,撲入了浮幕。
而幽香的魔炮也因此,再度撲了個空。
她的面色已因此而再度變得暗沉,幽香今日已經有些惱火了,不單單只是那傢伙來的目的竟然是莫須有,更關鍵的是,自己的計策竟然完全沒用。
原本她以為,蓬萊人必然承受不住不斷襲來的痛苦,然而,現實卻給她再度上了一個簡單的教學。
她並不喜歡。
所以,今日清晨的香茶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出門。
她當然要出門了,閒逛一下或是打殺一下,都能緩解自己的壞心情,這非常好。
於是,她便鬱悶地出了門。
出門前,還將被她破壞的花田,再度恢復了原狀。
而在她消失後許久,約莫是一個時辰左右,秦登竟又出現在了花田的廕庇下。
“她已經走了。”秦登當然還是不信邪,他預估了幽香的行為,在遠處等待了許久,最終再度降臨到了太陽花田。
吹開輕撫他面龐的花瓣,秦登將房間的一切都攬入自己的眼簾。
她的家裡,與他曾見過的一樣。
秦登沒有什麼想說的,只是在看著,嗅探著屋內的氣息,他感覺得到,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疑惑氣味。
實在古怪,實在反常,但是秦登什麼也找不到。
直到,他看見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個,簡單的東西,就像個簡單的玩具一樣,被擺在桌面上,就像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東西一樣,被放置在它不應該在的位置上。
一個光環,或者說是,一個在徽章上漂浮著的光環。
看見這個東西,秦登才有些緊張,也才有些放鬆。
它的確不是無緣無故消失的,也絕不是無緣無故消失的。
它作為“禮物”和“詛咒”,已在不久前的許久中,化作了這個世界的一部分。
待到二十五時七消失之時,它方才再次出現,再次化作為這份東西,等待著人的到來,風見幽香未能感覺到它的奇怪,只是將它當作很平常的一件,自己知道的某個事物,將它擺放在了自己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