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看到她嗎?”
“沒有。”時七看著眼前轉生的靈魂,也看著她的希冀的臉龐,搖了搖頭。
這是在一座昏暗的宮殿,身為新晉閻羅王,她負責管轄這一部分的區域,時七幫助她指認了幻想鄉的大致位置,讓她選擇了這個位置。
殿內沒有燈光,也沒有人影,更沒有鬼魂,在空曠的大殿中間,有著一根沖天的光柱,光柱通體是泛白的,帶著獨有的寒意。
身為石像的時七就被座在這根光柱的面前,等待著她的可能。
這裡不僅僅是投胎轉世的靈魂,還有著新生的靈魂和被摧毀的靈魂。
“今天也沒有嗎?”四季映姬將頭低了下去,微不可察的掩蓋了下自己的失落。
成和敗,現在已經幾乎不再重要了。她想要一個結果,在得到了幾千幾萬個今日亦沒有的答案之後,她想要一個結果。
“啊。”時七發出了輕微的聲音,在寂靜的大廳中響了起來:“又到了這個時間了嗎?”
“是。”四季映姬的失落被掩埋衝散,看著時七突然變得有生機起來。
這是他們的約定。
每天都要在固定的時間給四季映姬講故事,說各種各樣不同的故事,談天說地。從舊約說到薩德侯爵的索多瑪,從黃帝內經討論到目隱都市的演繹者……
時七所閱讀過的內容何其淵博,遺忘後又被記起的故事更加讓他感覺到自己似乎反覆在閱讀這些故事。
他已幾乎要決定和四季映姬無所保留,但他最終的最終還是在某一個故事下面猶豫了。
他沒有說這個故事,哪怕它有著這麼多的故事可以延伸,時七也決定把它埋在心底。
既然zun講不了,那就去說說jun吧,說說jin吧,說說ijn吧。哈哈,世界上還有這麼多的故事可以說……
我這個卑劣的混蛋。
今天,說到什麼了?
克萊文最後的狩獵。是了,到了最後的狩獵的最後了。
“你還好嗎?”四季映姬詢問著時七,時七化作石像的身體沒有動彈,只是雙眼慢慢轉動,回答著四季映姬的問題。
四季映姬聽著熟悉的聲音和每一次都不會熟悉的故事,心中生出完備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