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這個訊息那一刻,我大驚失色,雖然白稜只說是東海,但是師門毫無疑問也在東海,間接預示著與我師門有或多或少的關係。
不過白稜很快就表示了不確定,告訴我他也是道聽途說,未必可信。然而有其言,必有其因,總不可能是人捏造出來的吧。
他的話如同一根刺,狠狠地扎進了我的心坎,這其中的千絲萬縷彷彿在一點點地被剝離抽出,讓我一下子有一種感覺,師門的秘密遠比我所料想地更多,更加龐大複雜。似乎就連師父,所指也不多。
按照白稜所說的時間來算,當時他不過十歲,萬法教就已經覆滅,那至少也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師父估計也才剛剛出生吧,應該是師祖和師叔祖那一輩發生的事情。
時至今日,想必當初的教主也早已經亡故,就算現在有新的教主出現,也不會再與師門有什麼瓜葛。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我們一邊走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到了後面因為找不到話題,就乾脆選擇了沉默。
小狐狸一直很乖地呆在布包內一動不動,不過白稜早就察覺到了它的存在,並且時不時向我的布包投去目光,但他始終沒有挑明,也免去了我的一番解釋。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我們回到了孔的宅子前。
此時大門敞開著,我遠遠瞧見幹爺爺一個人在院子裡來來回回踱步,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
我和白稜同時走進了宅子裡,我看到師姐和孔也在,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陰鬱沉沉。幹爺爺一看到我,就立即迎了上來,急切地問道:“雲翼,你有沒有見到你師父?”
我微微一愣,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
幹爺爺重重地嘆了口氣,接著問道:“你的念晶找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指著身後的白稜說道:“是這位前輩幫我拿到的。”
幹爺爺與白稜不曾見過面,兩人對視一眼,白稜先行做了自我介紹。
兩人自然好是一番久仰大名之類的客氣之辭。
白稜頗有眼力勁,看到幹爺爺臉色不怎麼好,於是問起了我師父出了什麼事,並且告知幹爺爺他也正要找尋師父。
幹爺爺看了我們倆一眼,說道:“我們見老孫一直不回來,心中隱隱有些不安,於是我和你師姐剛才各自算了一卦,測了你師父和師兄的吉凶,因為你師父修為高深,卦象不太清晰,但是卻能夠看到你師兄的卦象出現了危象,至少說明你師兄遭遇了危險,但是我們沒有辦法知曉他們倆在何處,實在有些束手無策。”
幹爺爺說著,師姐也來到了我們跟前,朝白稜行了禮,我急忙詢問師姐她送出去的紙燕的結果,師姐搖了搖頭說道:“到現在也沒有迴音。”
孔接著說道:“我也已經拜託自己的部下和熟人,在這一帶打聽他們的訊息,不過他們都不是圈子裡的人,打聽訊息的途徑有限。”
這個訊息猶如晴天霹靂,讓我腦袋嗡嗡作響。
難道師父和師兄遭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