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左手,微微一用力,她的手一鬆,那些粉末則盡數灑落在地,與此同時,白稜從那女子身後露出半張臉來。
我見此情形知道這女子再無反擊之力,於是伸手在她外衣之中摸索了一番,卻沒有找到自己的淚心託帕石。
頓時兩眼一瞪,問道:“那塊石頭呢!”
女子看我摸索了一番沒找到,竟然耍起了賴皮,說道:“什麼石頭?我不知道啊!”
白稜聽見了對話,皺著眉頭往前傾了傾身子,打量了這嫵媚女子一番,接著抬手朝她的小腹處輕拍了一掌,女子一聲輕哼,只見一塊半手掌大小的藍色石頭從她浴袍裙底下滾落出來,正是我的淚心託帕石。
我驚喜莫名,彎腰去撿,剛摸到託帕石,頓時激起了我一身的雞皮疙瘩,“臥槽!怎麼黏糊糊的!”
說著我抬起頭看了一眼白稜,只見他一臉的尷尬,眼睛卻瞟到了其他地方,而那女子則面帶潮紅,一臉鄙夷地瞧著我。
我也不管被她藏在了那兒,用浴袍的一角撿起來,仔仔細細地擦拭了一番,放回了我自己的布包內,順便摸了摸藏在包內小狐狸的絨毛,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許多。
這是其他的風塵女子已經退地差不多了,許多人躲進附近的單間裡面,只有那半老徐娘站在走廊盡頭,滿臉怨恨地望著我們。
龍虎山的五位道長扶著勉強甦醒過來迷迷糊糊的那位高胖道長,來到我們跟前。
紛紛朝白稜行了道禮,那矮瘦道長說道:“在下龍虎山張瞿,多謝白長老出手相助!”
白稜擺了擺手,說道:“天下道門皆一家,幾位不必客氣,這女子你們帶走罷,其餘的事我也不多過問。”
白稜的話雖然客氣,但也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所以龍虎山的幾位道士也不再多言,拱手錶示感謝後,帶著嫵媚女子離開了大廳。
這個時候,酒店外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還有警笛聲響起,想必逃竄的客人中,有人報了警。
白稜看向了我,說道:“咱們也走吧。”
我一愣,問道:“讓我跟你走嗎?”
白稜點了點頭,帶著我回到更衣室,換好衣物,結了賬,便匆匆離開了酒店,不過我們沒有坐電梯,而是選擇走樓梯離開。
剛來到一樓,我就看見張青山帶著一大幫子警察氣勢洶洶地衝進酒店裡去,在其中,我還看到了那位董老闆。
這個時候出酒店肯定容易引起注意,為了避開這些人的眼線,我們選擇從後門離開。
一路上白稜沉默不語,我不知道他讓我跟他走的原因,看在他對我沒什麼惡意,也並沒有產生多大的戒心,不過我看得出來他在可以的遠離那座酒店。
不過我還是忍不住詢問起剛才大廳內拼鬥之中得到的訊息來。
“那個,白稜前輩,我很奇怪為什麼剛才楚燕璇的父親和你拼鬥突然就落敗了。”我問道。
白稜腳步一停,回頭看著我,問道:“他真的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