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堅定自己存在的人才能夠意識到這一點，不然以往的那些記憶就會如同幻夢一般消散。
“你說那是複製品，那真品在哪？”
灰袍老者伸手一指，指向了王也手中破破爛爛的香爐。
“哈？”
左翻右看，王也真的無法將如此強大的法寶跟眼前這副破破爛爛的樣子聯絡起來。
“也不怪你不相信，畢竟完好的前世爐太過於恐怖，檀香燃起之時，方圓萬里盡數沉睡，永久的沉溺在幻境之中。”
隨著老者的話語，王也彷彿也看到了完好的前世爐展現威能的場面。
指尖微微顫抖，如此恐怖的法寶都變成了這樣，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簡直細思極恐！
灰袍老者微微一笑，揮手將王也手中的香爐殘骸憑空攝取了過來。
那一雙神秘莫測的眸子彷彿流露出了追憶之色，但又在瞬間消失不見，恢復了原本寂靜的樣子。
手掌微微用力，那曾經威名赫赫的前世爐最後的殘骸也化作飛灰散去。
“你不用擔心，這裡面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危險，此處乃是上古時期，無數天才葬身之地。”
“他們曾經或許風光無限、或許天資妖孽、或許無敵於世，但都因為天上來敵葬身於此。”
“天上來敵？”
灰袍老者點了點頭，看向王也。
“那一日從天門中出現了無數雲間垂釣仙人，妄想透過汲取人間氣運以此來突破天道桎梏，讓自身的存在更上一層樓。”
“不過此法對於人間太過不公，汲取氣運，輕則戰火紛飛、紛爭不斷，重則哀號遍野、人間煉獄。”
“上古時期的無數天才不願祂們將人間變成修為提升的墊腳石，前赴後繼前去阻止，但肉體凡胎又如何能夠與天人相比？”
說到這裡，灰袍老者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落寞的感覺。
“大戰持續整整十年，人間無數生靈都聯合起來反抗，終於找到機會將天門暫時封印，天人無法直接垂釣人間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