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咖啡廳後,陳然便將之前發生的事,拋之腦後。
當年,他們帝都四少,全部湊齊,一同站在陳然的面前,都只有跪在地上的份兒。
如今,只有顏玖一人,他自是沒有當一回事。
顏玖知道他的身份,應當便不敢再來招惹他了。
只要他不傻。
之後,陳然讓左欣欣,帶他去見左家老家主左擎蒼。
到了醫院門口。陳然便皺了皺眉。
眼前的醫院,顯得破舊得很。
因為年久了,牆上的油漆,都乾裂、脫落了好幾塊。
如同是一堆,晚秋落下的枯葉,缺一塊、少一塊,那景象枯榮得很。
"你爺爺左擎蒼,怎麼會在這裡?"
陳然面色有疑。
左家如今,好歹也是帝都第一家族,不說住上最好的私人醫院,也不至於,讓老人在這裡休養吧?
這裡的衛生環境能不能保證絕對乾淨都是兩說。哪是能看病的地方?
"……光是住在這裡,都已經很勉強了。"
左欣欣面有傷感:"我爺爺是一直,最反對我哥暴政的人,為了鎮壓族內所有不同的聲音,他以我爺爺殺雞儆猴,在我爺爺生病後。他不允許任何一家醫院接濟。"
"這家醫院,還是因為院長,和我爺爺是故交,這才悄悄的將我爺爺留了下來……"
"有這種事?"陳然眉頭一皺。
在左欣欣的帶領下,陳然很快,走進了一間病房內。
看見了一位老者,戴著呼吸口罩,躺在床上,氣息奄奄。
不正是左擎蒼嗎?
只是這時的左擎蒼,比七年之前,要老了太多。
不只是歲月的痕跡。
還有心力交瘁的緣故。
陳然不禁有些感慨。
對於七年前,帝都諸多勢力,陳然真正記得的,只有那麼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