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幹嘛?”洪非梵瞥了那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男服務一眼,似笑非笑道,“還不趕緊招待我們!”
那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男服務員一臉懵逼的看著洪非梵。
“我現在有系領帶了,可以在這裡就餐。”洪非梵接著說道。
那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男服務員看了看洪非梵脖子下的領帶,這才醒悟過來,他以詢問的目光看著許宇。
“許大公子,規矩是你們定下的,要求有系領帶的人可以進來就餐,那麼你們現在就要好好的招待我們。”洪非梵斜睨著許宇道。
既然許宇想要嘲弄洪非梵,洪非梵就陪他玩玩。
許宇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像是別人欠了他幾百個億。
他惡狠狠地瞪了洪非梵一眼,語氣冷冷道:“姓洪的,你真行!我就讓你在這裡就餐,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錢消費得起。”
洪非梵不屑地說道:“就你這樣餐廳的東西我還會消費不起?如果我喜歡,直接把你整一家餐廳買下都可以!”
“就你一個打雜的,還想買下我的餐廳,做夢還早。”許宇不以為然道。
“有夢自然要做,萬一實現了呢?”洪非梵說道。
“你就算做一輩子的夢,也實現不了。”許宇說道。
“別把人看死了,有句話叫做勿欺少年窮!”洪非梵不屑道,“說不定我身上的錢比你還要多呢。”
許宇聽罷,忽然大笑起來。
黃燕萍、那個男服務員以及兩個剛剛走過來看熱鬧的顧客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們都覺得洪非梵是痴人說夢,就他這樣的人,身上的錢怎麼可能比許宇的多。
範梨花聽到洪非梵這樣說,眉頭微微一皺,懷疑他是不是被許宇氣傻了,居然會說他身上的錢比許宇的多。她雖然是站在洪非梵這邊,但是她也知道許宇的來頭,洪非梵身上的錢不可能比許宇多的。
“宇哥,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他把自己說得那麼有錢,你就跟他比一比誰才是真正的有錢得了。”黃燕萍在許宇的耳邊說道。
許宇眼珠轉了轉,點點頭,心裡忽然有了個壞主意。
黃燕萍說的聲音不是很低,洪非梵和範梨花自然聽得到。
許宇雙眼掠過一抹狡詐之意,然後對洪非梵說道:“洪非梵,你說你比我有錢,那好,我們就來賭一賭,看看誰更有錢。”
“你想怎麼個賭法?”洪非梵問道。
“很簡單,我們各自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拿出來,當然,包括身上帶著的銀行卡或者信用卡,然後對比一下,是誰的身上所帶的錢多。當然,你身上值錢的東西也可以等價成相應的錢財。”許宇不緊不慢的說道,“誰身上的錢少,或者說誰身上帶的值錢的東西少,誰就是輸;反之,誰就是贏。”
洪非梵嗯了聲,接著問道:“輸的一方要怎樣?贏的一方又要怎樣?”
“問得好!”許宇皮笑肉不笑道,“輸的一方要給贏的一方磕頭道歉,並且以後輸的一方遇見贏的一方要保持至少十米遠的距離。當然咯,如果輸的一方認為這樣不行,也可以用另外一種方法代替。”
說到這,許宇故意停頓一下,接著說道:“輸的一方可以當著這裡的所有人學幾聲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