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宙心裡涼了一大截,他已經完完全全的意識到面前的洪非梵不好惹,功夫肯定比自己預想中的要厲害很多。洪非梵的身材比自己矮小,而速度和力度驚人,自己長得肥胖,可洪非梵居然能在自己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將自己一腳踢飛出去。
洪非梵不喜歡按常理出牌,對付許宙這種驕橫慣了,自以為在社會上吃得開,又有些圓滑的人,就先要給他來點痛苦的感覺。
洪非梵知道,不先給許宙來點痛苦的教訓,他是不會跟自己好好說話的。
許宙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生存在爾虞我詐的大財團裡面,耳語目染中多多少少會懂得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的小伎倆。他明白什麼時候該強硬,什麼時候該示弱,更加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
他強壓住心中的憤恨,忍受著傷痛,對洪非梵示弱道:“是……是我錯了!”
洪非梵本來打算給許宙兩巴掌,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示弱了,便鄙夷地瞅著他,不緊不慢道:“那你說說,你錯在哪裡了?”
許宙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錯在……我錯在不應該跟你作對。”
“還有呢?”洪非梵接著冷聲道。
許宙眼珠轉了轉,說道:“我……我錯在不應該找人對付你。”
“我想聽的不是這些。”洪非梵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和嘲諷,“我想聽你親口說出是不是你吩咐那個細眼、猴子跟蹤我的?是不是你吩咐那個長著個朝天鼻的男子帶人要襲擊我的?是不是你出錢讓歷政南汙衊我,想把我弄去坐牢的?”
許宙遲疑了一下,點頭道:“對!”
洪非梵冷哼了聲,說道:“既然你承認了,那麼,我懲罰你是不是應該的?是不是理所當然的?”
許宙臉色一變,卻不知道如何接話。
“問你話,沒聽到?”洪非梵說道。
許宙依然不出聲。
“你不出聲,就表示預設了。好,那就接受懲罰吧。”
洪非梵話音剛落,就一把揪起許宙,不管三七二十一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的力度很重,直把許宙打得痛叫,緊接著嘴角流出血液。很快,他白白的右臉上很快就顯現出紫紅色的掌印。
“這一巴掌,是替那個撿紙皮的老伯懲罰你的。”洪非梵說道。
“啪!”
洪非梵反手又一掌,打在許宙的左臉上。
許宙根本就來不及躲避,除了痛叫外,他做不了什麼。
即使是在他無傷無痛的情況之下,也不可能閃避得開,更何況他現在周身疼痛,還被洪非梵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