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非梵背靠沙發,不緊不慢的說道:“就是那個不給你面子,帶人想揍我,長著一個朝天鼻的男子。”
“是他?”司馬美娜若有所悟道,“我本來就懷疑你被抓的事,可能與他們有關,沒想到真的是。”
司馬佑聽了他們的對話,雙眼掠過一抹疑問,出聲道:“怎麼回事?有人要打非梵?”
洪非梵只好把在“富優俱樂部”得罪許宙的事告訴了司馬佑,順便把在去“富優俱樂部”之前在路上遇到許宙,並且教訓了他的事也說了出來。
司馬美娜並不知道洪非梵在去“富優俱樂部”之前就和許宙有衝突,現在聽完洪非梵說的,才算是真正的明白為什麼許宙在俱樂部的時候要汙衊洪非梵是賊。
“我以前聽說過那個許宙喜歡泡小明星,喜歡曬自己有錢,可沒想到,他居然連一個撿紙皮的老伯也欺負,真是富二代中的敗類。”司馬美娜忍不住出聲道,“這個社會上,之所以會有那麼多人仇富,對富二代反感,就是因為有許宙這種人存在。這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洪非梵聽到司馬美娜這樣說,只是淡淡一笑,心裡卻在想,你嘴上懂得這樣說,實際上不也是看不起沒錢的人。自己就是個好例子,天天都被她看不起。
其實,司馬美娜並不是看不起沒錢的人,而是看不起那些好吃懶做、口花花、總想佔便宜的沒錢人。她老看洪非梵不順眼,不是看不起他,而是因為他們之間有過矛盾。
司馬美娜想到在俱樂部的時候,許宙那樣對待洪非梵,而洪非梵要許宙道歉的時候,自己卻沒有主動的幫他,心裡有一絲愧疚。要是自己早知道洪非梵因為幫那個撿紙皮的老伯而得罪了許宙,在俱樂部的時候肯定會幫洪非梵。
司馬佑聽了後,微微點了點頭,接著若有所思道:“非梵提到的那對許氏兄弟,是不是許氏財團總裁許進財的兒子?”
“不知道,應該是吧。”洪非梵微笑道。
“沒錯,就是許進財的兒子。”司馬美娜接話道。
“關於許進財的兩個兒子我也有所耳聞,大兒子是花城的後起之秀,替他爸爸打理生意,做得有聲有色,至於小兒子嘛,聽說是個二世祖,經常上那些娛樂雜誌。”司馬佑邊想邊說道。
“爺爺說得沒錯。”司馬美娜點頭道。
“據我瞭解,許進財這個人挺有手段的,與花城的有關部門關係很好,和上層也有一些關係。不然的話,許氏財團也不可能成為華夏的十大財團之一。”司馬佑接著說道。
司馬佑雖然已經退居幕後,但是對生意場上的人和事,他還有關注。
頓了一下,司馬佑看著洪非梵,說道:“非梵啊,你得罪了許家的人,他們應該不會善罷甘休。要不這樣吧,我出面找許進財,替你把你和許宙之間的矛盾擺平。以我在花城的聲望,許進財應該會給面子。”
“爺爺,不用麻煩您老人家了,這件事我自己可以搞定。”洪非梵說道。
司馬佑眉頭微微一皺,雙眼卻掠過一抹擔憂之色。
他擔憂的不是洪非梵,而是替許宙感到擔憂。如果許宙和他的朋友繼續跟洪非梵為敵,萬一惹怒了洪非梵的話,他們就會連怎麼死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