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範梨花說道,“幫我查出我喜歡的那個男子的電話號碼和工作地點。”
頓了一下,範梨花補充道:“別像上次那樣,連酒吧的閉路電視錄影也拿不到。”
“上次事出有因,不是你姐夫沒能力,是酒吧那天的攝像頭正巧壞了,沒有拍到。”電話那頭的範木蘭連忙說道。
“怎麼可能那麼巧?依我看是酒吧裡的人做了手腳吧。”範梨花若有所思道。
“沒錯,我和你姐夫也這麼想的,可也沒有辦法,別人不承認,我們總不能強迫對方承認是做了手腳。你姐夫是執法人員,不能用非法手段強迫別人承認……”
“知道了,知道了,你什麼都是替姐夫想。那麼,這次姐夫有沒有辦法查到我需要的東西嗎?”還沒有等範木蘭說完,範梨花便打斷她。
“只要知道對方的姓名,應該可以查詢到的。”電話那頭的範木蘭說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男子叫什麼?”
“他叫洪非梵。”範梨花說道。
“怎麼寫?”電話那頭的範木蘭問道。
“我等一下用手機發給你,像他這種姓名的人應該不多,應該比較容易查到。”範梨花說道。
“好!”電話那頭的範木蘭應道。
“沒什麼事就先這樣。”範梨花說道。
“等等。”電話那頭的範木蘭連忙叫道。
“什麼事?”範梨花問道。
“今晚要不要回家喝靚湯?”範木蘭的語氣變得平和。
範梨花想了想,說道:“等下午再回復你。要是沒有約會,就回來。”
“行。”電話那頭的範木蘭應道。
……
洪非梵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大半個小時。他本以為甘思雨又會藉口責罵他的,可沒想到的是甘思雨沒有理他。除了那兩個男同事給他白眼外,其他同事沒有什麼反應。
不過,有個別女同事看了看他,眼神有些不對勁。
洪非梵在自己的座位坐下,總感覺氣氛和平時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