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不能怪她為什麼對別人吵架的事情也這麼來勁。
真的是因為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無聊了。
沒有一點娛樂專案。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
當然……還有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可以做。
“我說了,別再跟著我。”袁西西紅著眼睛,狠狠的瞪著面前健壯的男人。
垂在兩腿邊的手緊緊的握著,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又稀裡糊塗的讓這人奪去了清白。
大千世界,卻再也不是自己所認識的世界。
這裡沒有自己的家人,沒有自己的朋友,什麼都沒有。
唯一能夠依靠的,也就只有這個奪走自己清白,說自己是他的伴侶的男人。
他對自己很好,好到想對他不動心都很難。
可是……
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那樣的一幕,讓她頓時覺得反胃想吐。
我想回家,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
想起自己年邁的父母,若是他們發現自己辛苦拉扯大的女兒失蹤了,會不會承受不了打擊,會不會出什麼事。
想到這,袁西西一直強忍在眼眶裡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滑落。
孤立無助的無力感,席捲而來,讓她的身子搖搖欲墜。
而一旁一直關注著她的巴斯特見她搖晃的身子,也顧不上會不會惹她再次生氣,緊緊的抱著她。
笨拙的學著族裡的雌性安慰幼子時的動作,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部。
“你別哭,我難受。”
“你難受什麼,我看你得意著呢。”
被禁錮著的袁西西捶打著他的胸口,委屈至極。
“西西,你別哭了,看著你哭,我難受。”巴斯特紅著臉,學著記憶裡無意間看到別的雄性哄雌性時說的話。
“要不然你打我,打我出出氣,別把自己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