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片鴉雀無聲,靜悄悄。
半天才有一個弱弱的聲音:“有。”
南景風嘴角露出邪魅的笑,眼睛直盯著剛才出聲的位置:“有?”
被那樣充滿殺意的眼神盯著,嚇的剛剛說話的人冷汗直下,慌張的搖著手:“沒有沒有,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現。”
說完就感覺那股視線消失了,整個人入脫水的鹹魚攤在椅子上,垂在兩旁的手顫啊顫。
剛才那一秒,他真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太可怕了。
而其他人雖然沒有被針對,但是那眼神,還是嚇得他們心肝一顫。
“大家都是明白人,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南景風也就不多說什麼。”
“不過醜話也說在前頭,想要試試也是可以的,我,隨時奉陪。”
說完最後一個字,南景風身上常年在軍營,戰場上打拼的鐵血氣勢火力全開,壓的在場的人差點喘不過氣來。
連連點頭附和:“今天就是來吃個飯,大家聚聚會。”
“大家聊聊天,喝喝酒就散了,啥事都沒發生。”
“對對對,喝酒喝酒。”
在座的哪位不是人精,演起戲來與那些科班出身的演員當真是不相上下。
端著酒杯你敬我,我敬你,場面友好的嚇人。
“誰說,今天沒事發生的?”
南景風輕飄飄的話一出來,在場的人身體一僵,完全不懂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是讓他們不許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嗎?
現在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