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有誰懂得吟唱他;
有滿滿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為之綻放;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啊癢
大大方方愛上愛的表象;
迂迂迴回迷上夢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越癢越搔越癢...
這還是大學是班級裡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時,她唱過了一次,硬是把對面的小女生唱的面紅耳熱,比她這個受懲罰的人,還要羞澀難堪。
後來,她在眾人面前嚴肅呆板的形象就一去不復返了,她也是後來才知道那首歌是個小黃歌,舍友都說:幸虧那個人是女生,要是個男的,蘇千凝就更沒臉見人了。
其實蘇千凝初聽《癢》時,就單純覺得很好聽,順著調子哼著,不知不覺就會唱了。
因同學們的起鬨,蘇千凝對這首歌的印象也尤其深了,以至於剛才腦海想起來的第一首歌,就是這首。
反正沒人知道原唱是什麼樣子的,蘇千凝唱錯了,也是無所畏懼的,沒有人知道她是唱歌跑調的。
一曲畢,蘇千凝臉紅了,但是妝容太厚,沒人看的出來。
晚風掃過蘇千凝發燙的臉頰,廳內很是安靜,只聽到些沉重的呼吸聲。
蘇千凝行禮,‘小女子讓人見笑了。’
果然,這首歌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一旁的一個人突然出聲:“傅兄,你素來喜愛我家那頭汗血寶馬,那可最是罕見的血統,我拿它和交換這個小美人如何?”
杜竹驚歎,那可是整個盛乾國僅有的幾匹紅棕烈馬,價值難以估量,那小子他爹要是知道了,不打斷他的腿!
‘傅兄,我們家的那副清明上河圖是絕世珍品,和我作交換如何?’
‘傅兄,我們家在姑蘇剛發現了千年的人參,你看...’
杜竹心想,這些人都瘋了不成,那些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