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府中再出現這樣的情況,無論是你家生子還是外面來的,都不可饒恕,想必,從傅家大少爺床上下來的女人,更有名頭,保不準在青樓裡還能當上頭牌,你們說是不是?’
銀扇當時可是被嚇壞了,畢竟那個少女不懷春,更何況傅遠是個翩翩少年郎,心中或多或少會有些小心思。
當那件事發生後,府上再也沒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
蘇千凝和傅遠行至室內,二人立刻鬆開手。
蘇千凝抬手行禮,這是下屬的理解。
傅遠見了,挑了挑眉,道:‘你沒有什麼解釋嗎?’
蘇千凝不慌不忙的道:‘爺,你讓我解釋什麼?’
傅遠繞到蘇千凝身後,拾起蘇千凝散落在肩頭的頭髮,用蘇千凝身上的披著的白布裹著頭髮,調動身體裡的內力,源源的內力從傅遠的手上傳送到蘇千凝的頭髮上,蘇千凝很是‘受寵若驚’
這位爺在做什麼,蘇千凝的臉蛋有些發燙。
‘爺,外面怎麼樣了?’
蘇千凝尷尬的說道,想打破這有些古怪的氣氛。
‘效果不錯,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蘇千凝很是欣喜,行禮向傅遠道:‘謝爺的信任,蘇千凝幸不辱命’順便轉身將自己的頭髮從傅遠的手裡拯救了出來。
傅遠看著蘇千凝的小動作沒有說話,將手裡的白布放到桌子的一邊,正好看見了蘇千凝沒有收起來的畫筆和顏料,看著桌面上的狼藉,眼底翻湧著些什麼。
蘇千凝道:‘爺,這裡太亂了,千凝馬上讓人進來收拾。’
‘嗯’
‘爺,天色已晚,要不現在就讓人傳飯?’
‘好’
蘇千凝起身飛快的掏出這個房間,讓丫鬟把傅遠的晚飯傳到邀約居來。
傅遠站在桌旁,想著蘇千凝所作的畫,春宮圖他看的不少,但是以那樣的手法所作出來的畫,傅遠還是第一次見。
蘇千凝的身上有太多的疑點,根本不想錦書所描述的蘇千凝失憶前的那個樣子。
記憶不見了,作詩作畫的技藝還在?
傅遠對空氣說道:‘傳令下去,查一查過去的十年,蘇千凝到底跟什麼人接觸過,再查一查她的生母。’
傅遠附近的空氣浮動了一陣,又恢復了平靜。
她不肯說,那麼他就自己去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