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神！
光這兩個字，就已經足以讓人聯想到很多了。
感受到了葉無缺終於投來的視線，花天狂紅唇不由微翹。
“九九歸一之上，不是‘神’？”
葉無缺淡淡的聲音響起。
花天狂並未賣關子，直接開口，但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九九歸一這個層次，極其的奇妙，需要先達到‘煉神第九階大圓滿’，跨過九大階梯，才是起點。”
“而後，就是福緣、造化、資質的影響下，能否悟到。”
“悟到了就是悟到了。”
“悟不到，那此生就止步煉神第九階大圓滿。”
“不入九九歸一，永遠不能體會到這個層次的特殊與神異。”
“玄之又玄，既是一種心靈上的進化，也是實力的進化。”
“這種感覺，無法說得清楚，但你踏足九九歸一層次之時，想必早就知道了吧？”
花天狂看著葉無缺，這般理所當然的反問。
葉無缺面無表情，但目光深處，卻是閃過了一抹淡淡的古怪之意。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葉無缺很想這麼回答。
他是真的不知道，沒體驗過，因為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人王境。
差了九九歸一層次多少？
有點難數。
但花天狂已經自顧自的繼續開口，這一次，語氣之中卻是帶上了一絲莫名的感慨之意。
“一般，達到九九歸一層次，下一步就是想盡辦法的……成神！”
“在我玄荒之中，本就有神。”
“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以來，所有的‘神’不僅高高在上，平日裡更是有一種莫名的……很忙，很緊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