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然低喝著要推開冷蕭,手掌在冷蕭結實的肌肉上磨蹭著,弄得生痛。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冷蕭根本就是把她當成是一件物品。
似乎得到她之後,冷蕭就能把傅子琛壓在低下。
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
“洛然,別動了,你的腳還在流血。”
傅子琛看見了洛然的動作,眼裡劃過一抹沉痛,率先鬆開了手。
這個動作,不代表他認輸了,是因為他很清楚,就算他鬆開了手,洛然仍舊是他的妻子!
冷蕭看見傅子琛的動作,蹙了一下眉,低下頭果然看見洛然腳上的血更多了。
“我幫你把傷口包紮好。”冷蕭皺緊眉,把洛然抱起來,帶到了車子那裡。
他開啟車門,讓洛然坐在了後座那裡,又從車尾箱那拿來藥箱,蹲在地上幫洛然包紮。
冷蕭的手法很熟練,兩三下功夫就把血止住了。
幸好,那塊小石頭沒有插進肉裡,消毒後就能直接上藥。
洛然看著冷蕭的腦袋,他的短髮被海風吹得凌亂,不時能看見他半垂下的眼簾。
冷蕭的眼睫毛濃密而漆黑,但並不過分修長,充滿了男性魅力。
很難相信,像冷蕭這樣的人居然會在她受傷後,蹲在地上幫她包紮傷口。
洛然心裡湧起了異樣。
在別墅裡的時候,她聽剛子說,冷蕭的母親早逝,父親又一早在外面有了別的孩子,冷蕭的童年應該不好過。
他難道真的把她當成是慰藉品?
洛然輕蹙眉,望向了站在一旁的傅子琛。
傅子琛也在看著她,深邃的眼神在夜色的襯托下像大海般觸控不透。
他沒有阻止冷蕭幫她上藥,畢竟洛然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傷口處理好。
“可以了,你看一下腳能不能動。”
冷蕭貿然打斷了沉默,把手伸向她,要扶著她起來。
冷蕭的手上沾著她的血,還有一些灰塵,都是幫她處理傷口時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