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母哭哭啼啼的,“我們還能怎麼辦?之前幫二爺做了這麼多事情,我們想撒手不管也不行想,只能按照二爺的話去做了。”
段昌罵咧咧了幾句,突地,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望向了段母。
“賢惠,我們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等會兒,我就跟大小姐承認,那些毒藥是段副總讓我寄過去的,所有事情都是段副總安排的,秀兒對這些事完全不清楚,她也是被段副總騙了的。”
“阿昌,你想一個人把事情都攬下來,那我怎麼辦?”段母臉色發紫的抓著他的手。
段昌露出了深思,“你聽我說,我這樣做是為了證明秀兒跟這件事是完全沒有關係的。段夫人畢竟是秀兒的養母,不可能看著秀兒受苦的,只要能保住秀兒在段家的地位,我就能翻身了。”
段母聞言,表情突地一變,“阿昌,你的意思是讓秀兒幫你求情?”
“對,只有這個方法了!”
段昌把雙手握成了拳頭,依稀能看見他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整個人都是繃緊的。
段母又問了段昌幾句,段昌堅決的決定要讓段秀幫他求情,還要段母一會兒跟段秀多說幾句好話。
見他們沒有別的事情要聊了,洛然去到了護士站那裡登記。
如果她的猜測沒有錯誤的話,剛才在機場的劉先生是段之文派過來的人,想把這一切都推卸在段大伯身上。
“小姐,你可以去探望病人了。”
護士小姐的聲音打斷她。
洛然回神跟護士說了聲謝謝,正要回去找段昌他們,包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拿出一看,是傅子琛的電話。
洛然去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接聽了電話,“子琛,怎麼了?”
“我在你診所樓下。”
傅子琛磁性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顯得比平時還要低沉。
“我在一級醫院裡。”
洛然靠在了微涼的牆壁上,低頭看著白色的小布鞋,“你又想帶我去哪裡吃飯?”
她一副瞭然的語氣。
傅子琛最近很有空,經常會帶她去不同的餐廳裡的吃飯,幾乎把大半個京城都吃遍了。
說來也是奇怪,傅氏集團的財政危機還沒有解決,傅子琛天天出來吃喝玩樂,他到底有沒有把段之文眼裡?
“去那邊做什麼?”傅子琛略帶著不悅。
她昨晚睡得早,忘了段昌的事告訴傅子琛了!洛然一陣懊惱,趕緊把事情告訴了傅子琛。
“我現在過來。”傅子琛說得乾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