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詩才,雖算不上絕巔傳世之作,但也可圈可點。
陳楹楹看到袁成的模樣,不由輕咬朱唇,滿臉不願。
詩,尚可。
人,太尼瑪醜了。
眾人對袁成大肆稱讚,也助長了袁成的氣焰。
即便是夏公子,也微微頷首。
袁成含笑,對著陳楹楹說道:
“陳姐姐,袁成我不好女色,清心寡慾。喜歡潛修佛法,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炷香!姐姐何不讓袁成入閣?”
“袁成只想和姐姐探討風月,鑽研佛理。同床,但不入身。若是袁成有冒犯姐姐的舉動,姐姐可以隨時幹掉袁成。若是姐姐有任何要求,袁成也絕不推辭。”
無恥!
眾看客目瞪口呆。
但見袁成那醜陋的臉上,橫七豎八,寫滿了都是“吃人”二字。
“我的乖乖!這廝的臉皮,莫不是墨家煉製的寶物?”
趙虎深吸一口氣,開口嘆道。
陳楹楹微微蹙眉,很顯然,她也聽說過這個袁成的聲名狼藉。
自己此番出閣,也是因為上頭的意思。
花魁,雖高人一等,但在上層人眼中,不過就是斂財的工具。
儘管陳楹楹不願意,但是上頭也打算逐步讓七大花魁出面,從而提升教坊司的名聲。
近而大賺一番。
若是此事避無可避,那陳楹楹也希望,能夠將自己交付給一個相貌端正,品行純良的人。
袁成,自然不是這種人。
“袁公子且耐心等一等!一炷香,尚且未完。”
陳楹楹微微一笑,推辭說道。
“一炷香?呵呵,即便是十炷香,也是枉然!”
“袁某雖然不才,但自負有幾分才情。在座諸位,只怕遠不及袁成。”
袁成哈哈大笑,眼神漸漸變得狂妄起來。
這番話,囂張跋扈,絲毫不弱於“在座的諸位,都是垃圾”。
眾人紛紛大怒。
“畢竟,袁成的父親,當朝刑部侍郎袁徵,自幼便是花費心思,讓袁成鑽研文道。從袁成那刑部侍郎父親的身上,袁成學了不少,這才有此成就。若有人,覺得能壓袁成一籌,儘管出來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