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麼多!”側地裡一個身影躥了上來,一把搶過柳輕衣手中的銘牌,提在手中咋咋呼呼地道:“十一萬哦,師兄厲害啊。”卻是左舒這妮子不知什麼時候擠了進來。
柳輕衣一臉幽怨地道:“有什麼厲害不厲害的,靈元石一個沒給。”
許向映聞言一指柳輕衣手中提著的鎖靈袋,“師弟,這話不對!那不是給了嘛,一百五,分一半,給我七十五,麻溜滴。”
柳輕衣欲哭無淚,將手中鎖靈袋朝許向映狠狠一扔道:“全給你,狗潑才。”
許向映一把接過,怔道:“這……就全給我了,是大方?還是有多的?”
左舒卻是詫異地道:“師兄,方才聽何執事的意思,那靈元石也沒說不給啊,等你到了通元境不就給了嗎?”
“要是我遲遲到不了通元境呢?”柳輕衣腦袋一歪。
“那還用說,自然便沒了。”左舒一臉認真地道。
柳輕衣心中一陣氣苦,再不理周遭諸人,腦袋一耷,徑往靈脩谷行去。
少頃,一位頭扎馬尾的女孩一路攆了過去,“師兄,等等,你的銘牌,不要了喂……”
翌日,靈脩谷,一間朝西的小木房內,幾個人影正圍著中間一位面無表情翹坐在木凳上的青衣弟子。
“貓師弟,你倒說說,你是怎麼回來的?”這是李宮峻的聲音。
“是啊,怎麼出來的?你不是掉下去了嘛?”方蓉一臉茫然地道。
柳輕衣抬頭看向面前幾人,俱都是一臉好奇的神色,撇了撇嘴道:“怎麼出來的?你們是怎麼出來的,我便是怎麼出來的。你們一個個跑得比鬼都快,現在來問我怎麼出來的,你們還有良心沒有?”
柳輕衣一番話說完,周遭幾人齊齊臉上一訕,王天水輕咳了一聲道:“師弟,也不能那麼說啊,當時情況危急,我和李師兄還有吳師妹都身受重傷,直接昏了過去,到現在都沒好利索,不信你看。”王天水說著一指自己右臉,只見其上隱隱約約還殘留著一個紅爪印。
柳輕衣心中一陣好笑,又聽李宮峻道:“當時事急從權,你就不要責怪我們了,倒是你後面怎麼又搞了那麼多屍珠回來?”
柳輕衣一臉回憶之色,“我當時只記得一陣大力傳來,把我拍到甕牆上,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啊,你也是!?”方蓉一聲驚呼。
李宮峻和王天水也是齊齊驚道:“我們也是。”
一直沒出聲的吳婉玉和麻臉女子也是大為震驚,吳婉玉總結道:“看來我們今次能回來,便是靠了那股神秘的拍力。”
麻臉女子一臉痛惜地道:“只可惜了李師妹被拍晚了,被那銀皮屍鬼扯斷了一臂,其家中族人已是到處尋金蓮藕為他續臂,門內也不管她。”
“那後來你怎麼搞了那麼多屍珠,南窯的屍鬼又是誰滅的?”李宮峻又問。
“屍鬼誰滅的我就不知道了,等我自甕牆上醒來,已是第二天了,我見滿地都是被擊殺的屍鬼,便撿了一大堆屍珠準備回來交帳,沒成想卻走岔了道,繞了好幾天才又繞了回來。”柳輕衣一臉天真地道。
王天水聞言一拍大腿,後悔地道:“哎呀,我們真走早了,可惜了了。”